“不过，前面那只红色的鸟真漂亮，是凤凰吗？”她指着远处一只通体火红，翎羽华丽的飞鸟，眼中充满了好奇。
“凤凰？怎么可能。”萧砚有些无奈地摇了摇头，语气中带着一丝淡淡的纠正，“那不过是有点上古血脉的孔雀罢了！”
“孔雀？”清灰的小嘴巴张得圆圆的，惊讶得几乎要咬到自己的舌尖，“真的不是传说中的凤凰吗？凤凰不都长这样吗？书上都是这么写的！”她那小小的脑袋里，似乎还停留在凡间那些戏曲话本的情节中，对神兽的认知还停留在那些虚构的故事里。
“孔雀不是蓝绿色的吗？我以前在山下的集市里，偷偷看到过有大户人家养的，可漂亮了，蓝汪汪绿莹莹的。”清灰眨巴着眼睛，努力回忆着曾经见过的孔雀的模样。
她瞪大了眼睛，竭力想要分辨出天空中那些光彩夺目的身影，小爪子也忘记了塞进嘴里，完全沉浸在这眼花缭乱的景象之中。
萧砚再次看了她一眼，眼神中带着一丝无奈，嘴角却微微上扬，带着一丝想笑的意味，“凡间的孔雀，那只是凡鸟，怎么能和这些灵兽相提并论？万兽园里的灵兽，又岂是凡间俗物可比的？”他耐着性子，继续解释道，“这些孔雀，体内蕴含着一丝朱雀的血脉，所以羽毛才是红色的，明白了吗？血脉知道是什么意思吗？”
他顿了顿，似乎觉得解释起来有些麻烦，又带着一丝自嘲的意味说道，“算了，跟你说你也不懂。”但语气中，依旧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骄傲，“朱雀，那可是神兽，神兽的血脉，哪怕只拥有一点点，那也是无比尊贵的。”
“至于真正的凤凰，”萧砚的声音变得更加低沉，带着一种敬畏之意，“凤凰拥有自己的血脉传承，又怎么会屈尊降临青云宗这种地方修行呢？”
萧砚轻嗤一声，似乎觉得她的问题太过幼稚，又带着一丝不屑，“再说凡间的孔雀，也配与这里的灵兽相提并论？真是没见识。”
他顿了顿，语气稍缓，但仍旧带着一股高傲，“你看到的那些，不过是些徒有其表的凡鸟罢了，颜色艳丽，却毫无灵性，与寻常走兽没什么区别，不过是些富贵人家拿来观赏的玩意儿。”
他抬手指了指那些在广场上悠然踱步，高傲地展示着一身火红羽毛的孔雀，声音里带着一丝连他自己都未曾察觉的骄傲，“这些是灵兽园的赤羽孔雀，体内蕴含一丝上古神兽朱雀的血脉，生来便与凡鸟不同。它们的羽毛，并非是寻常的色彩，而是朱雀神火淬炼而成，每一根都蕴含着一丝灵力，可不是凡间那些花架子能比的。”
清灰似懂非懂地眨巴着眼睛，小脑袋瓜努力地运转着，消化着萧砚口中那些陌生的词汇，什么凡鸟，灵兽，朱雀血脉，听起来就很高大上的样子。她忍不住又多看了那些红孔雀几眼，果然，仔细看去，那些红色的羽毛，仿佛真的在隐隐闪烁着光芒，与凡间见到的孔雀，确实有着天壤之别。
“朱雀……很厉害吗？”清灰小心翼翼地问道，声音里带着一丝好奇和敬畏。
萧砚瞥了她一眼，见她总算问了点有价值的问题，脸色稍霁，语气也缓和了几分，“朱雀，乃是上古神兽之一，执掌南方火焰，拥有焚天煮海之能，与青龙、白虎、玄武并列四大圣兽，你说厉害不厉害？”他的声音里带着一丝向往，似乎对那传说中的神兽也充满了敬意。
清灰倒吸一口凉气，小小的身体都忍不住颤抖了一下，焚天煮海？听起来就恐怖如斯！她原本还以为孔雀和凤凰差不多呢，没想到这差距竟然如此之大！
“那……凤凰呢？凤凰又是什么？”清灰的好奇心彻底被勾了起来，连刚才被三眼吼天虎吓到的恐惧都抛到了脑后，她仰着小脑袋，眼神亮晶晶地看着萧砚，追问道。
萧砚闻言，嘴角微微勾起一丝弧度，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笑意，似乎很享受这种被崇拜和追问的感觉，他故意卖了个关子，顿了顿才缓缓说道，“凤凰？凤凰与朱雀，虽同为神鸟，却又有所不同。朱雀主火，而凤凰……则象征着祥瑞与涅盘。”
他抬起头，目光悠远，仿佛透过眼前的灵兽园，看到了更加遥远的天际，“凤凰乃是天生地养的神灵，拥有独立的血脉传承，高贵无比，岂会轻易现世？更遑论来我青云宗修行？”他的语气里带着一丝淡淡的自豪，又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遗憾，似乎为青云宗没有凤凰这样的神兽而感到一丝惋惜。
“凤凰有自己的血脉传承？”清灰喃喃自语，小脑袋瓜再次陷入了混乱，那她自己呢是拥有一丝什么样的上古血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