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谁的人？”
游嘉收紧了手上的力道。
姜禾咳了两声，没有说话。
“你在spy死士吗？”
姜禾快被游嘉气笑了。
现在这什么时候了居然说她spy死士？
姜禾就算是快晕过去了还是撑着翻了个白眼：“你把我杀了，你也跑不掉。”
当然跑不掉了。
现在可是2026年的华国。
她又没有杀人抛尸的经验，要是真把姜禾杀了怕是用不了多久就会被警察找上门来了。
“哎呀。”
游嘉忽然哎呀一声，单手勒着姜禾的脖子，另一只手在姜禾眼前摊开，随后变戏法似的就变出了一个小罐子。
姜禾瞪大了眼睛。
不是吧这人，临死之前还要让自己看一场魔术？
她哪里知道这哪是什么魔术啊，这是游嘉在系统里买了个药呢。
游嘉掰开姜禾的嘴巴：“我不知道你们给缪风下的是什么毒，但我这有个效果类似的，你要不要试试？你放心这点计量也死不了，就是会瘫痪而已。你说你要是瘫痪了，你的上级会怎么对你呢？”
姜禾张嘴对着游嘉就是一口。
游嘉依旧笑眯眯的像是感受不到疼痛一样：“还不说吗？”
姜禾不语。
游嘉毫不犹豫地将药灌了下去，松开了勒着姜禾的手。
姜禾瘫倒在地，就算她控制着自己没有将药咽下去，可那种不知名的液体一经入口她全身的神经就像是被火烧一样疼了起来。
游嘉张开双手蹲在她面前，又跟变戏法一样变出一罐液体：“呐，这个是解药，你要不要考虑一下？”
姜禾痛苦地甩了甩头。
她原本是真的不想说的。
可是现在华国培养杀手和以前古时候培养死士真的很不一样了。
本事差了不少，忠诚也差了不少。
姜禾最后还是开口了。
“是凌学润。”
“哎呀。”游嘉笑眯眯地抬起姜禾的下巴，“这可真是个……意料之内的消息呢，还有什么别的更有价值一点的吗？”
“你……”姜禾目眦欲裂，沉默了半晌，直到身上的痛实在忍受不了的时候才再次开口，“游景愉……是凌学润派人推下去的，伪造的跳楼自杀。”
游嘉的目光微微撑了一瞬，将药罐打开，在姜禾面前晃了一圈，兜着头浇了下去。
姜禾发出一声嚎叫：“你疯了？”
游嘉无所谓地后撤一步，像是觉得地上的姜禾是什么脏东西一般：“这本来就是普通的矿泉水。我只买毒，不买解药。”
姜禾觉得游嘉这个人简直就是个神经病。
而游嘉也不负她所望，居然捡起地上的手枪对着自己的太阳穴毫不犹豫的就来了一发。
姜禾：……这对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