付裕夹着香烟，似笑非笑：“我猜也是。”
秦天骄“嗯？”了一声，却也很快连上了二人的脑回路：“你俩的意思是……”
看着游嘉和付裕两人脸上如出一辙的戏谑表情，秦天骄自己将话接了下去：“林启铭不会想把林昭华嫁给付斯南吧？”
“不是。”秦天骄才刚说完，很快又带着些不解开口，“付斯南就是一私生子，虽然现在按照法律私生子也同样享有继承权，但是沪光穹又不是什么小公司，林启铭也不至于吧？”
游嘉的手指在栏杆上轻点两下：“不知道。”
付裕也同步摇了摇头：“猜测而已。”
“不对啊。”秦天骄吸了口烟，“现在明眼人都看得出来，你的赢面可比付斯南要大多了。林启铭这个节骨眼上……”
“你自己也说了，现在明眼人都看得出来付裕的赢面要比付斯南大。付斯南是个私生子，还没有一个足够强劲的联姻对象。现在虽然已经是二十一世纪了，但很多底层逻辑还是不会改变的。那你觉得付斯南是个会坐以待毙的傻子吗？”游嘉毫不客气的问。
秦天骄趴在栏杆上看着脚下近在咫尺的黄浦江：“你说得对。”
“不过……”他忽然转过身，看向游嘉，贱兮兮地眨了眨眼睛，“‘还没有一个足够强劲的联姻对象’，什么意思？难不成我们付少有？”
游嘉深吸了一口气。
**过不去了是吗，想把人推下黄浦江怎么办。
当外滩海关大楼钟声敲响第六下时，整面玻璃幕墙切换成透明模式。对岸环球金融中心楼体突然亮起生日祝福投影。
新风系统自动提升换气量，将雪茄灰烬和香槟酒气抽入地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