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婆也趴在石柱上，看着河里挣扎的两个人，嘴里啧啧出声。
方宁瞟她一眼：“跳河前都要喝孟婆汤吗？”
孟婆瞪她一眼：“想的美，这些虫子会吃掉他们的记忆，用不着孟婆汤。不过，你可以放心，你跳河的时候我一定送你一碗。”
方宁：“那谢谢了。”
旁边的陈贾南脸色都绿了，河里的场景实在是又恶心又可怖，而旁边两个人完全没有感觉，还在聊天打趣。
看了一会，孟婆忽然定定的盯着方宁的眼睛，方宁不解的看着她。
良久，她轻声说了一句话就飞速的离开了。
方宁看着孟婆像是飘一样的离开河边，再看看忘川河里飘着的灵魂，心里泛起涟漪。
陈贾南呆呆的看着孟婆的行路方式：“她···她说什么？”
方宁没有回答，淡淡道：“回去吧。”
孟婆说的是，忘川河里的灵魂多了，就会来新魂了。
方宁回房间的路上，心里产生了一个大胆的想法。如果她把所有的灵魂都丢进忘川河里，来的新魂也丢进去，是不是地狱就会瘫痪了？
她又摇摇头否决了自己，工程量太大先不说，首先阎罗就不会同意。
阎罗看起来比判官温和，可实际上，它随时可以让地狱里的灵魂去到任何世界、任何地点。
只要它愿意，地狱里的任何一个灵魂都没有丝毫反抗之力。
它才是真正的掌管者。
······
方宁回去以后收拾了一下自己的战利品，全部拿去老李道具店卖了，也凑够了兑换技能的积分。
她原本有两千多积分，把新抢到的空间道具给oo后，其他没用的的全部卖掉，凑了一千积分出来。
oo得到一个空间道具很是开心，把自己的童话书放了进去。这个道具是个吊坠，刚好可以挂在能量石的绳子上，很适合它。
方宁开始翻看阎罗商城的技能版面，进阶技能的初阶技能都是三千积分。
而进阶技能十分昂贵的原因是，兑换了初阶技能后，还需要积分继续兑换中阶技能乃至高阶技能。
当然也不是有钱就能直接兑换高阶技能的，前面的技能要完全掌握才能学习后续技能。
方宁看了一眼陈贾南说的精神系技能，初阶技能很眼熟，就是方宁掌握的‘命令’的翻版。叫做‘精神控制’，可以对着精神值低于自己的生物使用。
升级到中阶就可以对精神值相同的生物使用了。还会获得新技能——‘精神穿刺’，可以对任何精神体造成伤害，威力视使用者和被使用者的精神值高低而不同。
而升级到高阶，就可以对精神高于自己不超过20%的生物实施精神控制，精神穿刺的威力也会变大。
还会获得一个新技能——‘精神抹除’，可以抹除精神值低于自己的生物的精神体，简单说，就是把对方变成傻子。
确实是很好的技能，方宁也有些心动了。只是让她意外的是，她竟然不具备学习资格。
方宁问阎罗这个学习资格是按照什么评定的，阎罗的回答是：“按照标准。”
方宁：“什么标准？”
“精神系技能学习标准。”
“可以详细描述一下这个标准吗？”
“不可以。”
方宁深吸一口气，每次跟阎罗沟通，都有生前和智能客服对话的感觉。
她准备等下次见到陈贾南，试试是自己能‘命令’他，还是他能‘控制’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