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湫寒走出了结界，一群人看了过来，注意到她的眼眶，瞪大了眼睛。
本来想叽叽喳喳的赫连訾都安静了闭上了嘴巴，不安地看着秦湫寒。
“先回玉湫峰吧。”秦湫寒说道。
秦湫寒说完自己御剑飞了回去，谢渊辞默默放下了准备拉秦湫寒的手。
玉湫峰一切都恢复了原样，连昨天打碎的桌子都一模一样。
秦湫寒扫了一眼，有点好奇是复原的，还是新做的。
她在椅子上坐下。
其他人一个一个跟了过来，也没人敢坐下，只是默默地站成了一排。
看着他们的样子，秦湫寒更无语了。
不知道的还以为秦湫寒是班主任。
“站着做什么，坐吧。”秦湫寒看着他们。
赫连訾默默变成狐狸，蹲在了秦湫寒的腿边，一副乖巧的模样。
他抬起头看着秦湫寒，平常秦湫寒都会揉揉他的脑袋，把他抱起来，不过这次秦湫寒没摸他。
赫连訾揣揣手，脑袋低了下去。
“我昨天想了一个晚上……”秦湫寒闭上了眼睛。
“师姐，是我们的问题，我们错了。”季符青立刻说道。
要是秦湫寒让他们各回各家，其他人还能厚着脸皮到处跟着秦湫寒跑，但他不行，秦湫寒要是去了妖界魔界，他又不能跟过去。
“你们在这边过得很不开心吧。”秦湫寒看着季符青，“我总觉得大家能够和平相处，希望大家能做一家人，是我太过分了，我把我的想法强迫给了你们。”
看着秦湫寒红彤彤的眼睛，季符青感觉一颗心都揪了起来，之前从来没见秦湫寒掉过眼泪，眼睛这么红，昨天晚上师姐究竟有多难受。
“你们什么都没有做错，都是我的问题，是我控制不住，喜欢了这么多人。”秦湫寒握着拳头，“或许，我该去修无情道……放过你们，这样你们也不用如此痛苦。”
几个人瞪大了眼睛。
昨天谢渊辞来传话的时候，还只是说让他们各回各家呢，怎么现在一下就进化到无情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