显示器上，一架战斗机坠落在地上。
驾驶员就站在不远处接受采访。
“他没有恶意…我猜可能只是误闯了联盟的空域。”
江晨逃走的时候，因为这些飞机一直黏着自己太烦。就用异能打破了一架战斗机的平衡。
战斗机在空中不受控制地翻滚。飞行员只能强行跳伞。
可没想到降落伞莫名其妙地出现故障。
那个飞行员眼看就要死掉，却被江晨和火山鸟救了一命。
这一幕刚好被战斗机编队的人看到。
他们心里像是打翻了五味瓶似的不知道如何描述。
先是当着所有人的面戏弄了他们，临走时，却又出手救了他们的一个队员…
没办法，他们也只能放弃追赶。
新闻媒体迅速赶到了飞机失事现场。
这个时候网络已经恢复正常。
虽然热搜不再是小男孩的设置。但仍然还是江晨。
可以说，联盟从搬迁到西区，就没这么被动过，网民们也从没像今天这样关心某件事。
也许是因为没有造成实质性的人员伤亡。舆论也都趋向于娱乐化。
甚至有人制作了关于江晨和飞行编队缠斗的鬼畜视频。
一些专家学者开始纷纷上节目评论这一现象。
他们管这叫做“文艺复兴”
“长久以来，人们所有的艺术都是由AI创作的。这里充斥着大量的同质化作品。很显然，这次事情是一个契机，那些看起来无厘头，甚至无脑的重复剪切，正是对我们这个时代的一种反叛。”
“哼——有点意思。”
一个身材很瘦，戴着复古金丝圆边眼镜的中年男人冷笑了一声。
“顾先生请…”
面容姣好的事务部工作人员弯腰做了一个请的动作。
被叫做顾先生的男子收起显示屏。独自一人走进事务部。
事务部大厅的人看到他进来了。
都不约而同地停下了手中的工作，站起来朝着他的方向微微鞠躬。
就这样，一直到了六楼。
所有的人不管是谁，也不管是什么职务，只要看到他就都是如此行礼。
之所以这样，是因为他就是十人委员会之一的顾严。
“顾先生好，”秦越躬了躬身继续说：“dR在里面等您。”
后者没说话，只是冷冷地看了他一眼，便推门进去了。
房间内的陈设是典型的东方格局。虽然都是7号磁生成，但和真的一模一样。
而且，这个布局，刚好是顾家书房的模样。
dR跪坐在一个榻榻米上端详着一盘象棋残局。
看到顾严进来，殷勤地站起来，往前走几步伸出手来想要握手。
后者却根本没这意思，径直坐到了棋局的另一边。
“顾先生爱下棋我是知道的，怎么样，和我下一盘？”
顾严没说话，一副你有什么话快说的神情。
“我刚出生的时候，第一个学会的就是下棋，不停地下，不停地下。有时候我很累，但为了让博士高兴，我仍然没日没夜得下。”
“后来博士去世了，我也就不怎么下棋了。现在想想还是很怀念那个时候的。”
“那个时候，人们把我当孩子一样疼爱。即使我犯了什么错大家也都是一笑了之。”
“您找我来是有什么事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