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长乐上前一步，露出一个笑容：“二姐姐。”
小时候，她们一起学茶，她便是这么称呼她的。
苏淼淼敛去脸上的神色，淡淡地看过来：“这位姑娘有礼了。”
“我只有一个妹妹，当不起姑娘这个称呼。还请姑娘唤我一声苏姑娘。”
江长乐咬紧牙，哑声道：“二姐姐何故这么生分，你不认识长乐了吗？”
苏淼淼眉头微微皱起。
以往她这个样子，就是要哭的前兆。
这还没比呢，哭什么？
景浩然道：“原来两位认识。苏姑娘便是玉壶春的首席。刚才江姑娘追着要比试，我还以为两位不认识呢。”
江长乐脸色变了一下：“我也没想玉壶春的首席会是二姐姐。”
箫玉儿“啪”地将手里的茶杯放下：“江姑娘不姓江？”
江长乐愣了一下。
“你既然姓江，为何叫她二姐姐？”
“我……”
“你不是要跟苏淼淼比试？叫了姐姐，一会淼淼是不是得让着你？”
江长乐闻言，脸色冷下来。
“这位姑娘误会了。”
“我既然要比试，自然追求公平，无需更不必她让我。”
她深吸一口气，看向苏淼淼：“苏姑娘。为了历练茶技，我本想自荐当玉壶春的首席。”
“听闻，如今首席是姑娘，斗胆向姑娘讨教一番茶技。还请姑娘不吝赐教。”
她没有提“二姐姐”的称呼，显然是顾忌箫玉儿的话。
苏淼淼感激地看了一眼箫玉儿。
后者直接朝她翻了个白眼。
苏淼淼瘪嘴，有些无奈地将视线收回来。
她看向江长乐：“赐教谈不上。”
“只是，这么多年了，江姑娘每每见面必要跟我比试的毛病，什么时候能改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