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就是你们请来的“专家”？看起来像个乡下郎中。”
“没错，郎中医癔症特别顺手，要试试吗？”牛爱国朗声开口。
“你……”威廉语塞。
这对话一展开，宴会厅里的空气仿佛瞬间被冻结，所有人都停下了手中的动作，目光纷纷投向这边，气氛变得异常凝重。
副市长尴尬地咳嗽两声，试图打破这令人窒息的沉默：“两位真会开玩笑……来，大家入座吧。”那笑容里带着几分无奈与尴尬。
侍者开始上菜，一道道精美的菜肴被端上桌，香气四溢。
威廉端着红酒杯，迈着略显轻浮的步伐走到苏九娘身边，脸上挂着自以为迷人的微笑：“美丽的东方小姐，请允许我敬您一杯。”他的眼神中带着一丝不怀好意。
就在苏九娘刚要伸手接过酒杯的瞬间，威廉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丝不易察觉的坏笑，“不小心”手一滑，那杯中的暗红色液体瞬间失控，径直朝她月白色的旗袍泼去。
然而，就在这千钧一发之际，牛爱国坐在桌下的指尖轻轻一弹，那动作微小得如同微风拂过花瓣。
诡异的一幕发生了：原本呈抛物线状泼向苏九娘的酒液，在空中像是被一只无形的大手操控，突然转向，以一道近乎完美的弧线反弹回去，全数洒在威廉那雪白的衬衫上，晕开一片刺目的红，宛如一朵盛开在雪地上的血色玫瑰。
“抱歉。”牛爱国慢条斯理地用餐巾擦了擦手，语气平淡得如同在诉说一件再平常不过的小事，“我们中国的酒，可能不太习惯被外国人端着。”那声音不高，却字字清晰，仿佛带着一种与生俱来的威严。
威廉的脸瞬间涨得通红，如同熟透了的番茄，那愤怒与尴尬交织的表情，让他看起来有些滑稽。
劳伦斯见状，立刻伸手按住威廉的手臂，制止了他即将爆发的怒火，随后用一口流利的中文说道：“有意思的把戏。不知道牛先生对古凯尔特文字有没有研究？我们最近签合同习惯用这种文字……”他的眼神中带着一丝挑衅与试探。
“够了！”副市长终于忍无可忍，猛地拍案而起，那声音在空旷的宴会厅里回荡，犹如一声惊雷，“今晚是友好交流，不是比武场！”他满脸怒容，转向劳伦斯，语气坚定而决绝，“贵方如果继续这种态度，合作就到此为止。”那眼神中透着不容置疑的威严。
宴会厅里顿时鸦雀无声，所有人都被这突如其来的变故惊呆了。
劳伦斯盯着牛爱国看了几秒，那眼神仿佛要将他看穿，随后突然露出一个冰冷的微笑，那笑容里没有一丝温度：“威廉，我们走。”说罢，他带着一众随从，愤然离席，脚步声在空旷的走廊里渐行渐远。
看着欧洲集团的人离去的背影，副市长长叹一口气，那声音里满是疲惫与无奈：“牛先生，您看到了吧？这些人……不对劲。”他的眼神中充满了忧虑。
牛爱国俯身拾起威廉掉落的名片，名片制作精美，背面却用暗红色墨水画着一个奇怪的符号。
他瞳孔微微一缩，那分明是一个蝴蝶图腾，上次见到这个东西似乎还是在青石镇的那个神婆的身上。
“难道这个集团与神婆所说的神秘组织有关联？”牛爱国心里想着。
“看来这次真的是会有很多的危机啊，希望能平安度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