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一路小跑的小黑，陆远伸手摸了摸下巴，看来它在秦国有故事啊！
终于在天马上要黑的时候找到一个废弃的小屋落脚，在陆远点燃篝火准备烹饪晚餐的时候，趴在身边的小黑第一次主动开口说话，“小子！想不想学正统的妖族法术？”
从一头母牛的口中传出清脆如黄鹂般的嗓音，说着老气横秋如长辈的话，让陆远一时愣在原地，都没来得及回话。
见对方只是呆呆的望着自己，小黑有些不耐烦的再次开口道：“想不想学说句话！装什么傻？”
陆远立马回过神儿来，“小黑你居然说话了！你居然会说话？”
“你不是早就猜到了吗？别在这儿假装惊讶！”小黑神色有些嫌弃的说道，“还有！不要叫我小黑！我叫牛玲玲！”
陆远根本没在意对方说什么，而是围绕着小黑，哦！不！牛玲玲！看个不停。
“啧啧！没想到刚开智的妖怪人话说的就这么好！难道是在人类社会生活久了，天生就会如此？”
“你到底听没听我说什么！！！”牛玲玲生气的尖叫着。
“听到了！听到了！我又不是聋子！”陆远抠了抠被震的有些发疼的耳朵眼儿。
“那你为什么不回话！难道是不相信本公主的话吗？”牛玲玲更加生气，带着高傲的语气质问道。
陆远略微皱了一下眉，公主？好像自己买了个了不得的牛啊！
“我这不是头一次见到会说话的牛嘛！有些小惊讶很正常！”
“你！……”牛玲玲从来没见过这么喜欢演的妖怪，明明自身是妖族，却有非常多人类的习惯。
要不是对方将她从洛邑带出来，算是有点救命之恩，她非撕了眼前小妖怪！
她绝不会承认是当下身受重伤打不过眼前人的！
“好了！好了！小黑！你想让我干什么啊？”
“牛玲玲！我叫牛玲玲！你再叫我小黑，等我恢复修为就立马吃了你这个无理的小妖！”牛玲玲气的站起身瞪着一双牛眼，冲着陆远大叫着。
“好吧！好吧！牛玲玲！你叫牛玲玲！别叫那么大声！我听的清楚！”陆远很淡然的说着。
“……”牛玲玲被眼前小妖气的彻底没有大叫的心情了，她只想在自己恢复修为后可以第一时间将对方吃掉！
“怎么不说话了？你到底想让我做什么啊？”
“你怎么知道我要让你做事？”
“傻子都能想明白天上不会掉馅饼，这么多天过去了，直到今天你好端端的说要教我法术，自然是有所求啦！”陆远伸出一根手指，指了指自己的脑袋。
牛玲玲沉默了片刻，不得不承认眼前的小妖跟以前见过的那些低境界妖怪有点不同，正常情况下低境界的妖怪会更屈从于本能，当有好处摆在面前时，第一时间想到的都是拿到手或者吃下去。
而眼前这个小妖居然第一时间会想到她要利用对方做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