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以为对方如此坦然，这条要求也会答应。
可没想到，他们甚至不经思考就拒绝了吕江河。
“抱歉，工厂线实在是不能给你们看，不过您请放心，我们的商品卖了这么多年都没什么问题。”
“这保健品配方毕竟是我们自己的独门秘方，实在是不方便展示给外人。”
话都说到这份上，吕江河也不便再继续追问。
他只好苦涩点头，眨眼笑道：“我知道了，我会考虑的。”
“我先把这些东西带回去给我的领导看看，如果他们满意的话，会马上跟你们订立合同。”
留下这话，吕江河转头离开。
走在电梯，吕江河越想越觉得不对劲。
难道此前来跟他们合作的公司也是因为这种借口而被拒绝？
业内各家公司之间竞争，都有着自己的一套独特运营方法。
看来，这家保健品公司也不例外。
而秘密配方这个借口，足以打消所有人的念头。
别人想而不得，他们就算是拒绝，别人也没什么理由可说。
还真是聪明！
心中如此感慨，电梯也已经到达一楼。
吕江河有些心不在焉，手里紧紧抓着那几瓶保健品。
他连忙赶回去，将东西放在桌上。
“夜大师，这是我带过来的样品。”
“他们说他们的药物绝对没有任何问题，我想进他们的工厂去看看，他们却不愿意。”
事已至此，夜骁晨索性叹了口气。
“不打紧，别把他们逼得太急了。”
这些人敢胡作非为，个个都是老狐狸。
要是把他们惹毛了，或是暴露出自己的目的，以后想调查就难了。
“小枫，你来帮哥哥一个忙。”
“你奶奶之前用过哪些保健品？你还记得吗？”
小枫上前认了认，拿出了那瓶维生素。
“我奶奶之前吃过这个，还吃过那个鱼油。”
“其他的就没吃过了。”
小孩子记忆力倒是好。
夜骁晨还特意将里面的药丸倒了出来，先给小枫闻一闻。
“小枫，过来帮哥哥判断判断，这香味跟你奶奶用的那种是一样的吗？”
小枫闻了闻，坚定点头。
夜骁晨不由得皱眉，一时无话。
他也闻了闻，可从中并没有判断出什么别的成分。
难道……这些人售卖有问题的维生素时，是和真品混合在一起售卖？
如果真是这样……想找到有问题的那几瓶，简直是大海捞针。
“夜大师，是不是想到什么了？”
“我用百草堂的身份姑且算是获得了他们的信任，但……进不去工厂我们也没办法。”
“别担心，既然他们不让我们进去，我们还不能主动去吗？”
夜骁晨冷哼一声，将手上的平板盖了起来。
他把这些保健品全部收好，藏在了柜子里。
当天晚上，两人穿着一身黑衣服，翻墙来到工厂内。
夜骁晨忍不住感慨，自打来到这里，自己好像就没正大光明的进门查案过。
次次都是翻墙，像做小偷似的。
“我们往东北方走，那边有一栋独立的厂房，他们的厂房不多，我们可以从那边开始查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