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好朋友的男友做，你很爽？”他的话很露骨，此刻在他眼里，没有人比海镜更贱了。
从前还能原谅她，现在不能。
海镜头发散乱，充满情欲的双眼灵动诱人，她话哽在嗓子里，没办法诉说。
猛地，霍司霆将她翻转过来，阴冷的眸似刀在刺她。
他薄唇掀起，只吐出淡淡两个字，“跪下。”
这一瞬间，海镜那颗自尊心被蹂躏着，很疼。
三秒后，她照做了。
霍司霆手指抚摸过她的脸颊，最后捏住下巴，“从今往后，你别想在我这儿有一天好日过。”
海镜顺从地做了，他心底生出一丝气恼。
脑中全是刚才盛岁的说辞。
她说，“盛晚意和海镜原本是很要好的朋友，后来听说因为喜欢上同一个男人而闹翻，现在看看，那个男人就是你，司霆哥。看看吧，她嘲笑我整容接近你，她自己又何尝不是呢？”
盛岁给了他充足的证据证明她说的话。
霍司霆也是头一回如此厌恶一个人。
对他而言，海镜的爱一分不值，甚至下贱。
“海镜，记住了，你要永远为你做出的选择而付出代价。”
结束后，霍司霆只冷冷抛下这句话，转身朝内室去洗澡。
海镜一丝不挂地坐在地上，像是刚蛇刚蜕完皮。浑身粘腻又充满腥味。
她低垂着眼眸，不断安慰自己。
没关系，能先留在他身边就好。
海镜试图站起来，腿软的不像话，最后利索地穿好衣服才出去。
她一路逃回家，躲在老式居民楼中，一遍又一遍地清洗身体，直到皮肤泛红才停下。
换好崭新衣物，海镜一路杀去医院，病床上的盛岁刚被护士监督服下药。
她倚靠在门口，直到还剩他们俩。
“海镜，你怎么一脸遭报应的样子？”盛岁悠哉地靠在枕头上，整个人慵懒又惬意。
她佯装思考，“唔，是被霍司霆发现你跟盛晚意的关系么？好友死了还嫁给她男友，多不要脸啊！”
海镜沉着气，唇角勾起，“盛岁，你以为你逃得掉吗？”
她话音刚落，从门外涌进来几个男人站在她身后。
“那晚是你潜入青藤医院给小藏注射了过量药剂对吧，你以为你和院长沆瀣一气我不知道吗？”海镜说着挥挥手。
身后的几个人粗暴地用布堵住她的嘴，强制摁在轮椅上。
海镜靠近她，弯下腰，结果旁边人递来的针管。
尖锐针头没入盛岁皮肤中，海镜显得格外冷淡，“你们这把戏，七年前我就见过了，七年，没一点长进。”
盛岁瞪大眼挣扎几下，很快没了反应，头跟没骨似的垂下。
“带她去青藤医院，找副院长。”海镜漠然道。
“是！”
她手插在兜里，目送盛岁被带走。
海镜给陆年发去短信，“人我提前带走了，医院这边，多谢。”
“不客气，就是我妈一直喊你去我家吃饺子，有空来一趟呗。”
她表情松懈下来，化作暖意，简单回复了一个“好”。
***
华臻集团。
临近下班，霍司霆特意路过设计部，黑眸扫了眼。
她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