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
等破庙里的几个乞丐围过来，妇人才牵着小盲花走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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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回去的路，苗清和唐寒窗没有说什么话，只是并肩地走着，但走得很慢，一步拖一步地走着，也不知道是谁为了迁就谁。
唐寒窗见苗清低着头，便轻轻地抚着苗清的脊背，她带着的白面具又让人看不她的表情了。唐寒窗自小离开父母，也不知道那副场景……是否正确，对于母女来说，苗清在苗府备受家人的关注，现在也解不出个所以然来。
两人就这样慢慢地走着。
回到了酒楼，苗清快步走回了房间，卫姨跑过来招呼唐寒窗。
“苗清怎么了？”
“在路上遇到点事。”
“什么事？是可以说的吗？”
唐寒窗抬头看向卫姨，在皇宫的那几年卫姨一直照顾着自己，虽没有想象中母亲的那般光辉，但也算得上是半个母亲的，关于那件事，要如何开口？想询问母爱一事，才发现周围的人也没体味太多，唯一体会到的苗清和苗枫……但还是不知道怎么开口了。
唐寒窗鲜有地在卫姨面前撒谎：“逛累了，而在路上看到欺凌事件，所以会有些无奈，就是这样了。”
“哦……这样啊。”
唐寒窗又看向卫姨，她是知道自己撒谎了的，某种意义上她一直充当着自己母亲的角色，但说起来，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自己就不以看母亲的目光注视着卫姨了。
唐寒窗下意识地捧住卫姨的脸，卫姨有些不知所措，但又知道刚刚唐寒窗少有地撒了谎，只是摸摸脸的话，如果能给他安慰也就没什么了。
“寒窗……”
“嗯？怎么了？”
“吃饭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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至晚上，安徽的酒楼很多，唐寒窗有分到单人间，很少有离开别人睡觉，或许是不适应，导致夜晚很漫长。半双眼睛看着窗外，酒楼的床很舒适，房间也背着风，身体也暖暖的，早晨的那件事却让唐寒窗想得深了些，渐渐地有想起了很多事。
有翻过史书，也从柯老那听过以前的事，以前的乱是战乱，在一切法度及潜规则下人就不显得乱，战争来了，他们知道躲避，但在权威下，他们不知道躲远些，这才显得总体不乱，简而言之，曾经是规矩的乱，而现在，算是时代的进步，有些人会钻空子了，勾心斗角的事也多了，麻烦也成了组成人的一大源头，自“羊人”事件后，国家大大小小、多多少少地变换着，现在的朝代也只是恰好变大了些，也不知道到了谁的手里又要变小了。唐寒窗不知道李留民在这个时代会作出怎样的贡献，这历经百年的国家，在李留民的手里、其后代的手里能变成几个百年的国家，李留民终究会立于史书上，而自己则会流于红尘。
唐寒窗现在想来，自己是登不上历史的舞台的，不说是没兴趣，说是没能力才恰当，对于这个朝代，自己好像更关心眼前的事物：来往的路人，平常人手里鸡毛蒜皮的事，一个不大的家，几个能伴自己一生的家伙。唐寒窗忘记了曾经在金星井里许下愿望的代价，是想不起来的，但现在想来十多年来，自己好像一直是个保初心的人……哈哈。
想了许多，想了很多个问题，都只是思考着表皮，没有研究太多就跳到了下一个问题，也因为想了太多问题而睡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