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哪儿？”
叶小川还在发愣，人就被胡蝶拽走了。
胡志刚想伸手拦，人影儿都看不到了。
“啊，这孩子，被她妈给惯坏了。”胡志刚捂嘴轻咳了一声，掩饰尴尬。
叶城摊了摊手，也很无奈。
……
胡蝶拉着叶小川一路小跑。
“胡蝶！”
“到底什么事儿？”叶小川甩开胡蝶的手。
当着她爹和舅舅的面，叶小川不好发作。这会儿他们不在，叶小川可不给她面子。
“一惊一乍的，小姑娘家家，还是稳重一点儿好。”
胡蝶上气不接下气，拄着膝盖儿直喘气。
“我还不是为了你好？狗咬吕洞宾，不识好人心。”
“那个叶，叶富贵，是不是和你一起来的？”
“他和人打起来了。”
叶小川眉毛一竖：
“怎么了？”
“他在哪儿？”
这次换叶小川扯着胡蝶跑，比刚才可快多了。
跑得胡蝶直翻白眼。俩人一路跑到了县医院。
县医院大厅里，叶富贵顶着一个青眼窝儿，头上缠着纱布。
“富贵哥，你怎么样？”
“没事儿，你看我不是好好的吗？”
叶富贵想笑一下。却扯动了伤口，疼得龇牙咧嘴。
叶小川扯住叶富贵的胳膊，左看右看。
以他的经验来看，就是脸上挨了两下，没什么事儿。
叶小川松了口气：“大夫怎么说？”
李小花拿着单子从缴费处出来。
“小川你来了？太好了！都怪我，富贵哥为了救我，才被人打了。”
李小花边说话，边眼神不善地看着胡蝶。
这个女人是谁？怎么拽着小川的胳膊？
胡蝶感觉后背有点凉，松开了拉着叶小川的手。
叶小川按了按太阳穴：
“到底怎么回事儿？要不要报公安？”
胡蝶咬了咬嘴唇：
“哎呀你看我，我就是去报公安的。刚好在大门口碰见你，就忘了。”
叶小川叹了口气。
这都什么事儿。
李小花靠近叶小川，不动声色地挤开胡蝶，很委屈的样子。
“小川，我们在饭店吃饭，有一个流氓过来，说话不干不净的，富贵哥就和他打起来了。”
叶富贵挺了挺胸，看着叶小川。
好像在说。
不用谢，这是我应该做的。
叶小川转过了头，就这一点儿本事，还学别人打架。
“他人呢？”
“他也有伤，在里边包扎呢。”
他们正说着话，治疗室的门开了，一个男青年走了出来。
包的和叶富贵一个熊样儿。
“王林？”
“小川哥？”
“真的是你啊！小川哥，我可被人欺负惨了。”
“你看看我这鼻子，我这眼，我这嘴！我就问了一下那女的名字，就被打成这样儿，你可得给我报仇！”
王林扑向叶小川。
叶小川吓得一个后退，退出了三米远，他可不想被男人抱。
还是个哭唧唧的男人。
李小花被他撞倒在地上，半天没爬起来。
“小川哥，我真没调戏她。”王林指着李小花，委屈巴巴的。
叶富贵，胡蝶，李小花呆愣在原地：
“你们认识？”
叶富贵一把扯住王林领子。
“敢调戏小川媳妇，你皮痒了吧？”
“小川哥，这真是你媳妇儿？”
王林连连扇自己耳巴子，还向李小花鞠躬道歉。
“对不起，对不起！”
叶富贵不计较了，李小花绞着手指没说话。
王林走后，胡蝶有事也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