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怎么也在这？
看见这女鬼杀人，也不阻止一下。
真服了。
白无常轻咳了一声：“是非曲直，自有判官定夺。你们跟我走就是。”
说完，他拉着四个鬼魂就准备离开。
女鬼在这个时候突然跪在地上。
“大人！我愿意承受所有的惩罚，还请你让我报仇！”
王涛不死，她的恨意难消。
“放肆！你已经杀害了三个人，还想在我们眼皮子底下杀人不成？”
黑无常厉喝一声，脸上的表情阴沉的可怕。
女鬼使劲的往地上磕头：“求大人通融！”
黑无常的锁链一拉，铁面无私的开口：“绝无可能。”
“你放心去吧。”
白芷的声音在旁边响起，有安抚人的魔力：“他就算不死，也好过不到哪里去。”
“你们一直没有孩子，不是你的原因，而是他的原因。他天生无精，生不了孩子，那个女人的孩子也不是他的。我之前看他面相，他后半辈子命运多舛，死后也没有人收尸，过得并不好。”
女鬼抬起头来：“真的吗？可是他拿了巨额赔偿金！”
“放心，他拿不到。”
听到这话，女鬼突然大笑了一声，笑着笑着，她眼中的恨意慢慢消散。
“真可笑啊，我一直以为是我生不出孩子，原来是他不行。如今得知真相，我竟不知道该可怜他还是可怜我自己。”
黑白无常瞥了一眼白芷。
刚才这女人是故意看着她动手的。
但是杀人的是女鬼，她没动手，他们又不能说什么。
更何况，这人功德在身，要是真动起手来，他们两个不一定能讨到好。
还真是难以理解，这种人怎么会是功德加身之人。
“两位大人。”林智低声开口：“这女人生前受了太多的罪，死后才会大开杀戒，还希望两位在判官面前替她说说情，让她下了地府之后少受点罪。”
黑无常冷哼一声。
“要是所有的鬼魂杀了人之后都能被谅解，地府早就乱套了。”
林智被噎了一下。
他也算是头一次看见黑白无常。
早就听说这两位爷不怎么好相处，现在看来，是真的。
“你们地府早就乱套了，不是吗？”少女冷漠的声音响起，那双眼睛像是能轻易看透人心中的想法，让人无所遁形。
黑无常脸色一变。
白无常拉住他，摇了摇头，带着几个鬼魂连忙走了。
见到这种场面，林智有些好奇的开口：“这两位看上去像是认识你一样。”
“上次我去地府，碰到他们了。”白芷也没隐瞒。
林智有些惊奇：“你碰到他们了？那你是怎么回来了？”
“和他们交过手，他们就放我回来了。”
林智：“.....”
难道白芷赢了？
看刚才白无常的表情，很有可能真是这样。
我靠！
白芷居然这么厉害，连黑白无常都不是她的对手。
白芷压根不知道林智在脑补什么，她的视线看了一地狼藉的场面，低声道；“这里怎么处理？”
“我打电话给专门处理这件事情的，他们会来处理，我们先走吧。”
白芷点了点头。
林智走的时候，看了一眼已经吓晕了王涛，想起了什么，折回去一巴掌把他给拍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