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牧尴尬的笑了笑，“我可什么都没想。”
“还说自己没胡思乱想。”
苏红颜妩媚的白了一眼，继续说道，“大姐的身手很好，我们能有今天全都是一拳一脚打出来的。”
“那为什么会这么抗拒？”
秦牧真是不懂了。
起初他以为，娜塔丽雅是用身体交换利益，得了艾滋之类的疾病。
毕竟对一个无依无靠的女子来说，身体是唯一的筹码。
“接下来我说的事，你可千万被说出去。”
“我是什么人你还不清楚。”
说着，秦牧俯下身吻过去。
一阵缠绵过后，苏红颜双腮红润，做贼心虚的看了看左右，随后附在秦牧耳边轻声说道，
“问题出现在大姐的身份上。她不是女人。”
“不是女人。你开玩笑吧，谁还能比她更有女人味……”
正说着，秦牧愣住了。他先前就察觉到娜塔丽雅有些怪异，阴阳二气混乱不堪。
此刻听苏红颜这么一说，秦牧突然想到一种可能性艾，“你说娜塔丽雅是人妖？”
“嘘！这件事千万别说出去。”
苏红颜叹气道，“大姐一直自卑自己的身份，除了我与赤虎以外，谁也不知道这件事。你是第四个知道这个秘密的人。”
秦牧终于明白，苏红颜心事重重的原因。
“我若是选择保密，只能眼睁睁看着大姐死亡。”
苏红颜着急道，“你能不能帮我想个办法，劝说大姐接受治疗？”
“这个……”
秦牧觉得这件事有些难办。
娜塔丽雅自身的抗拒心理先不提，关键是他没把握救治。
人妖是通过让男人涉入大量的雌性激素，让男性生理特征逐渐萎靡，渐渐出现女性特征。
因为长期服药，导致生理机能全部打乱，一般来说人妖的寿命都不长。
“你能详细说说，遇到娜塔丽雅的过程吗？你遇到她的时候，她大概多大，那时候是男人身，还是已经有了女性特征？”
见秦牧神情肃穆，苏红颜不由得紧张起来，“这个问题很重要吗？”
“很重要。人妖要想保持女性特征，要通过长期服用女性荷尔蒙药。”
回想起娜塔丽雅，比一般女人还妖艳的模样，秦牧心里有种不好的预感，“我怀疑她的女性特征已经彻底稳定，至少服药十年以上。”
正在这时苏红颜身子一抖，似乎想起了某些可怕的事，惊慌的说道，“我遇到大姐时，她就是现在这般模样，当时她十五岁。”
“糟了！这下难办了。”
暹罗训练人妖。一般都是从三、四岁男童开始，先将他们当做女孩子打扮，教导他们学习女子的生活方式。
在这期间，会不断注射或口服女性荷尔蒙药压制男性特征。
苏红颜遇到娜塔丽雅时，她十五岁左右，显然有过十年的服药史。
若是成年男性特征发育稳定，再服用药物压制，秦牧还能有办法。
可娜塔丽雅明显是从孩童时期开始，时间太长，内分泌系统已经遭到摧毁性的破坏，他也是回天乏术。
秦牧叹气道，“她已经不可能再恢复男儿身。”
听到这句话，苏红颜眼里闪过一丝怪异，娇嗔道，“谁告诉你大姐想当男人。你没听大姐刚才说的那句话吗？”
秦牧诧异道，“如玫瑰凋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