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城还没头绪呢，叹了一口气：“没什么，今天认识了一个人，叫常枫。沈翊发现的那个八岁的尸骨，就是他妹妹常娟的。
我今天和他走了一趟山顶，看到了云蒸霞蔚。很美，也很危险。没有发现什么异常，那里的确容易坠崖，但没什么可疑的。”
自然形成的景观，并不是人为的。
山路陡峭，都很正常。
青月却立刻觉得不对劲：“常娟怎么坠崖的？”
“当初常枫和常娟带着登山队去看云蒸霞蔚，结果下大雨了，常娟意外坠崖。”
青月眯起眼睛：“常娟死后，常枫一直留在这山上，不愿离开？”
杜城有些惊讶：“你怎么知道？”
青月看了看手中的鱼，又看向杜城：“你说常枫是守山人，护着山林，救人。还是刽子手，杀人呢？”
杜城皱眉：“据说他救了很多人，劝返了很多人回去。”
“常娟的死，很有可能会成为常枫的心结。人一旦有执念，就很容易出事。一念天堂，一念地狱。吃完饭，你和沈翊去他家看看吧，应该会有些收获。”
“好。”
美美地吃了一顿烤鱼，喝了碗热汤，青月躺在地上看着天空。
过了很久，沈翊和杜城回来了，沈翊一看她躺在地上，赶紧找个抱枕，拆开成被子，给她盖上。
“怎么还躺地上了？有垫子也不行。山上冷，别冻着，蒋峰都冻感冒了。”
青月觉得没什么，但还是开心地接受了他的关心，裹紧自己的小被子。
“别光说我啊，你也多穿点啊，你那小身板，扛得住么。”
沈翊坐在她旁边，青月给他分了一半被子。
“不用担心，现在我的身体被你调理得很好了。”
“去了常枫家，结果如何？”
山上还是有些不方便的，而且黑夜风很大，青月担心沈翊受不住，还是早点结束，早点回去吧。
沈翊靠在她的肩膀上：“常枫那里有些遗物，通过他的描述，我都画出来了。让杜城去查了。
我用心理沙盘给他测试了，常娟的死，的确是他的心结，他的执念。
根据我画的谷底俯视图，也许那真的是一个祭坛。”
“证据还不足？”
如果证据确凿，他应该就被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