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咚咚咚！”
苏程的房间传来敲门声，苏程摸了摸口袋里的小刀，缓缓打开了房门。
“苏程，介意我进来坐坐吗？”敲门的人是张书宁。
“介意。”苏程没有留情面，如果来的人是刘依依，苏程会愿意让她进来聊聊。但这个张书宁刚刚对乘务员表现出的模样，让苏程对她的警惕更深了。
“呵呵。”张书宁似乎没有听见这句话，径直走进房间坐在了苏程的床上。
“你不觉得没有经过主人的同意进入房间并坐在床上是一件很不礼貌的行为吗？”苏程没有选择关上门，也没有选择坐在旁边，他就是站着看张书宁，他不明白这个女人来这里的目的。
“你不要误会。我只是想问你一件事。”张书宁拿起一张卡片，这张卡片上写着：
素数：
你好，我是鹈鹕。
苏程眉毛拧着了一团，手伸向口袋里的小刀：“怎么？你是素数？又或者你是鹈鹕？”
张书宁笑了笑，“都不是，我进到房间之后发现这张卡片在我房间里。我想问你的是，在我们发现郑成功身上有这张卡片之前，你是否知道他身上有这张卡片。”
苏程没有犹豫：“我不知道。”
张书宁站起身来，往房门外走去：“我还以为你和郑成功关系那么好，他会告诉你他拿到卡片的消息呢。”
“你是素数吗？”苏程最后问了一句。
张书宁顿了顿，转头看向苏程：“你觉得如果这张卡片真的是鹈鹕写的，他会打草惊蛇吗？如果他真的认为我是素数，那么直接杀了我才是最正常的吧。”
“你说得对。”苏程没有再说什么，随即关上了房门。
苏程听到张书宁走到了隔壁房间敲了敲门。随即便进到了隔壁房间。那个房间应该是罗欣的房间。看来她是打算每个人都试探一番。
郑成功的卡片上只写了一句话：A国间谍素数在我们之中。落款是鹈鹕。
而张书宁的卡片上写的一句话是：素数你好，我是鹈鹕。
张书宁说的很对，如果鹈鹕确定素数的身份，那么直接下手就好了，为什么要打草惊蛇呢！
不对！好像有很多地方都不对！苏程现在有些想念龚警官。如果是他的话应该很快就能想到问题的关键了，自己脑子里有很多觉得不对的事，却怎么都想不出是什么？
时间来到了晚餐的饭点，苏程此刻选择提前半个小时去餐桌等着。刚出门就看到过道里霍利正在和一个年轻女子聊天。这位年轻女子应该就是住在8号车厢的人了。
苏程来到餐车，却发现餐车里只有9号房的中年妇女在哪里坐着，依旧是点了一杯咖啡在眺望窗外。苏程没打算点饭，即便自己推测鹈鹕不能杀死所有人，但也不能保证他不能再杀几个人。苏程比所有人来得早，那么别人既不会知道自己是否点了饭，又方便自己观察所有人。
很快到了饭点，所有人都来到了餐车，点饭的人没有几个，只有罗欣和刘依依点了两份饭，其余人都没有点饭吃。难道罗欣也是npc？苏程没有妄下结论，甚至苏程想把刘依依是npc的概率也往下调，太自信地将刘依依归为npc也许会给自己致命的打击也不一定。
很快饭点结束。苏程回到了自己的房间，将房门反锁，躺在了床上。“也不知道柳豪爽和秦小曼他们怎么样了。”苏程睡前嘀咕了一句。便也疲惫的睡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