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能不能把香水柠檬的成本控制下。”
“好哩！连配方都有了！老大英明！老大威武！老大做事情就是快！”
金灿灿麻溜地拍着马屁。
“咱争取一周内出师，然后——出摊！”
……
一架从德国慕尼黑飞往香江的飞机，正在降落。
随着飞机的缓缓下降，熟悉的城市轮廓逐渐清晰。
江忍睁开眼，轻轻呼出一口气。
长达两周的出差，终于结束了。
随着机身平稳抵达地面，他熟练地打开V信，找到某人的头像点进去。
“跪求性价比高的香水柠檬供货商，重酬！”
？？？
苏禾这丫头又搞什么花样？
他垂眸哑笑，脸上的线条也因此变得柔和不少。
“有什么酬劳？”
对方的回复无比迅速。
“你有渠道？”
“有。”
“1——”
苏禾想说100块，但想想现在2500已经花出去了大半。哪里能再将钱花在人情世故上。
“一顿饭！”
这个答案就很灵活了。
一顿饭，可贵可便宜。一碗螺蛳粉是一顿，一顿oakase也是一顿。
苏禾对自己这个“狡猾”的回答很是满意。
不过，对面的江忍也算豪爽。
只简短地回了一句，“好。”
然后就给苏禾推了一个V信。
“AAA年桔大王？”
苏禾瞅着这个V信名字，有些纳闷。瞧他的头像，也是一盆比人还要高的年桔。
“是你要香水柠檬？”
“对。请问价格多少？有图片吗？”
“妹子，你是江忍介绍的，我也就不跟你扯那些虚的。”
年桔大王似乎打字有些困难，打到一半又直接改为了语音。
“我呢，是花卉世界种年桔的。人称年桔大王。这香水柠檬，我也是才种，种得不多，也就半亩不到。价格嘛，我可以给到你5块钱一斤。”
“这么便宜？”
花卉世界苏禾去过，也是凤城下辖的一个镇。因为盛产花卉，被冠以“华国花卉第一镇”。
每年春节，当地种植的兰花，年桔等年花，远销全国乃至全世界的华人聚居地。
因此也被称作“千年花乡”。
“妹子，你听说我完。我这是第一茬果，技术还不到家，今年台风又多，所以这柠檬长得有点丑。”
“丑？”
“嗯，不仅丑，还小。”
年桔大王的声音越来越弱，明显底气不足。
“滴——”
几张照片被发了过来。
苏禾点开一看，忍不住扶额。
这也太丑了。难怪比市面上便宜一半都不止！
正常的香水柠檬果型椭圆或者长圆，表面虽然也有凹凸不平，但整体还是光滑的。
这批丑柠檬则不同。
外形上尖嘴猴腮，这边大，那边小，每一个都不太标准。有些像锥子，有些像棒槌。
表皮上则坑坑洼洼，就像一个个满脸痘坑的猥琐丑男在喊着：选我！选我！
真有些下不去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