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单单是这一个特性，就注定了老农功绝对不是平常的功法——术之尽头，炁体源流。
张怀义敢说出这么狂妄的话，肯定是参透了什么了不得的东西才对，那会是什么呢？
术是什么？无论表现出什么形态，术的本质都是炁的表现形式！那术是用来做什么的？当然是战斗！
十七自己猜测，张怀义认为炁体源流肯定是窥探到了战斗的本质。当矛盾不可调和时，战斗就成为突破困境的必然选择。
那战斗的本质是什么呢——打破困境，建立秩序！
当然，这些都是十七自己的猜测，毕竟他没练过，不知道到底是什么功效，不过张楚岚不可能不知道的……呃，现在好像还真不知道呢。
自己狂想了一会儿，几个人都聊得差不多了，十七就站了起来，“时间也不早了，大家既然都认识了，那就加个联系方式，以后有什么事情方便联系吧！”
张楚岚舔着脸第一个掏出了手机，“夜哥，咱俩加个微微呗~~”
十七点了点头，掏出手机，“你扫我吧，有什么事情如果需要帮忙，尽量别联系我。”
“好的夜哥，到时候免不了……”本来张楚岚还想着客气客气，忽然发现好像有什么不对的，“夜……夜哥你说的是……尽量别联系是吧？”
“对啊，你现在可是大事件的中心，而且背靠着公司，以后可能还有龙虎山，他们都解决不了的，肯定非常麻烦……我讨厌麻烦。”
“不是……哥，朋友不就是你麻烦我我麻烦你的么？”
十七好笑的看了看张楚岚，“咱俩这才第二次见面，怎么就是朋友了？”
“我……话不能这么说啊，”张楚岚的脸皮那是相当厚的，十七表现出来的战斗力，肯定是绝顶高手啊，这样的大腿，怎么能错过？
“虽然我们才见面两次，可是夜哥你可是救了我三次啊，当然算是朋友！”
“你也知道我救了你三次，你也没什么能回报我的啊。”
张楚岚一愣，然后有些尴尬的挠了挠鼻子，“我这不是……啥也没有么，不过夜哥你放心，以后我万一得到了炁体源流，我一定分享给你！”
十七嗤笑一声，“你怎么就觉得我对炁体源流感兴趣？你觉得你学会了炁体源流，打得过我？龙虎山的老天师，天通道人张之维，并不会什么八奇技，你觉得当今异人界，谁打得过他？”
“老爷子……老天师很强么？”
看了看他，十七对着徐三说道，“你们是不是给他补补课啊，什么都不懂怎么出来做事啊？”
徐三尴尬的扯了下嘴角，“这些天我们事情也多，而且……他也得上课，所以……宝宝给他补过课的！”
“谁？”十七指着一边拿着白酒当果汁喝的冯宝宝，“她给张楚岚不可？你看看她的样子，哪里像是能补课的人？”
冯宝宝看着十七，放下酒瓶子，“小娃儿莫不是看不起我？不似我吹，只要我想，莫得我不晓得的事情！我只是看起来瓜，其实我机智的一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