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全面检查。
束司灼差点把钢笔捏弯。
休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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佟昭揉着脑袋从洗手间出来，像个没事人一样对束司灼笑：“一助走了？”
束司灼也装作无事地对他笑：“嗯，”然后张开手臂，“佟昭，过来抱一下。”
亲亲怪＋抱抱怪＝束司灼。
佟昭走过去与束司灼拥抱，他感觉束司灼抱他很紧，不过束司灼总爱抱他很紧。
鼻尖触到束司灼的脖颈，觉得有些凉，佟昭摸了摸他的背，“是不是冷啊？”
“有一点，”束司灼闷声说，“所以才想抱抱你。”
医院虽然恒温，但是外面的天气已经寒冬腊月了。
佟昭连忙离开他的怀抱，从衣柜里拿出一件厚一些睡衣给束司灼搭上，然后把他的手放在掌心搓啊搓，“这样好些了吗？”
束司灼看着佟昭垂眸时纤长的睫毛，笑道：“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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束司灼身体素质很好，伤口也愈合得很快，有时候佟昭会陪他去医院的公园透透气，束司灼忙的时候佟昭也会申请自己出去转一转。
一开始束司灼是不愿意的，他受不了佟昭离开他的视线，但拒绝两次后发现佟昭有点儿不高兴，便自我妥协地想，就在医院里也没事儿，而且他也能查到佟昭的定位，于是束司灼不情不愿地答应了。
“不要玩儿太久，最多一小时就要回来。”
“你给我打电话就回来。”佟昭笑道。
佟昭喜欢在小公园喂鱼，这天正在喂鱼的时候，华若麟也来了。
佟昭笑眯眯地朝他招手，“来来来，华若麟，过来喂鱼。”
“你没陪在束司灼身边，真罕见。”华若麟走过去，接过佟昭喂鱼的小面包。
“他开视频会议呢，得搞半天。”佟昭看到一只红色锦鲤游过来，又扔了面包屑进去，“这医院好大啊，光这层楼就有两个小公园了。”
“这层楼是超级VIP，没什么人，”华若麟看他，“你去楼下看过没？”
佟昭说：“没。”
“楼下有咖啡馆，电影院，还有五星级餐馆，”华若麟看了眼腕表，“请你喝杯咖啡怎么样？”
华若麟，老朋友，佟昭也挺想跟他叙叙旧的，最主要的是，佟昭想问他一件事。
“好啊。”佟昭把最后的面包屑扔进池子里，起身拍了拍手，“走吧。”
咖啡厅设在医院的二楼，这个时间段没什么人。
两人靠窗而坐，佟昭点了杯拿铁，华若麟点了杯美式。
佟昭搅着咖啡感叹，“若换成两杯酒就好了。”
华若麟看向他，神色微动，想说出院后我们再喝，话都在舌尖了，还是忍住没说。
“华若麟，你这八年过得怎么样？”佟昭黑黑亮亮的眼睛看向他，“有对象了吗？”
“没有。”华若麟回答。
“你这条件还是单身，那得多吃香啊！”
华若麟笑了一下，正好服务员端来了小甜点，他将小甜点接过放在了佟昭面前。
“谢谢，”佟昭笑了笑，突然往华若麟那儿凑了凑，低声说，“华若麟，我想问你打听一个人。”
“谁？”
“束司灼有一个手下，脸上有条刀疤的，”佟昭比划了一下，“你知不知道他叫什么啊？”
华若麟直视他，说道：“魏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