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平时易感期第二天都要做轮椅,因为她无力又心率高,就似病毒性感冒发烧后的状态。
楚京枝接过来说:“乔念你说你忘了,我相信你,但昨晚我只是让你亲我,没让你干别的,我也可以发誓我除了让你亲我,没有主动碰过你哪怕一下,我没有趁机占你的便宜。”
楚京枝说着突然意识到自己头发很香,身上也香,明显已经洗过二遍澡了,乔念冷静下来后会恢复智商发现疑点,楚京枝立即找补说:“你不记得了,那我告诉你,亲过之后你可能被我安抚了,睡了过去,我就解开手铐去洗了澡,回来给你针灸止疼,这是照片,我一直守着你。”
楚京枝递出手机照片给乔念看,然后楚京枝突然别开脸用力咬嘴唇,嘴唇颤抖几次后,声音颤抖地说:“之后你突然醒来,就把我铐住了,我动不了,我挣不开,你就……”
乔念握着手机心惊擡头。
楚京枝一时间挤不出眼泪,就转过去背对乔念,颤抖着纤柔的肩膀说:“除了最后没有终生标记,乔念你……全都对我做了。”
乔念心乱如麻,心疼如绞,想要抱抱楚京枝脆弱的肩,想要去碰碰楚京枝苍白的脸,想要抚过楚京枝肿起的嘴唇,想要问楚京枝疼不疼。
乔念看到楚京枝手腕上有红痕,是她弄的,那其他地方……
楚京枝别着脸垂头:“乔念,我原谅你,你又没有意识,不用再给我写道歉信,也不用对我说抱歉对不起,只是我暂时不想看到你,别来找我。”
楚京枝擡步去了浴室,换回昨晚的裙子,整理好头发,还顺手把自己昨晚的内裤洗了挂在浴室里,以防乔念背着她收藏她内裤,最后对镜子美美一笑,悲伤地走出浴室。
楚京枝拎起药箱往外走:“乔念你别拉我,放开我,我们是成年人,都需要冷静,给彼此一点颜面和时间吧。”
乔念的手腕被拨开,无力地垂落。
关门声响,空荡荡的房间只剩下乔念一人。
·
房间这么大,乔念却无地自容。
从凌晨两点到早上六点,乔念呆呆地坐在床边,再未躺下,也再未合过眼。
楚京枝脆弱的,破碎的,红着眼的模样一次次地出现在她面前,不断地灼痛她。
懊恼,后悔,心疼,全都占据了她的心。
这样巨大的伤害,已不是忏悔的道歉就可以弥补的。
这世界上没有任何事情可以弥补已造成的伤害。
也或许有。
是弥足珍贵的……深爱。
初吻,初夜。
她该负责,她必须负责。
但负责不是她单方面可以决定的,要看楚京枝愿不愿意让她负责。
楚京枝若想打她骂她,或是有其他要求,她都该依着楚京枝。
清晨乔念洗过澡后,给婆婆发信息说已经平安度过易感期,让婆婆放心,但她还有事要留在O市几天。
婆婆立即笑着回复语音说好好,家里那边有小姨呢,让乔念放心地留在O市。
今天是周五,楚京枝要上班,应该会回家换衣服,但楚京枝的嘴唇那么肿,可能不想让她母亲们看到。
乔念猜测无果,准备带早餐去医馆等楚京枝。
早上七点,乔念推开客房门要下楼去餐厅选早餐。
同时正有人用房卡刷开门,在外面拉开了门。
二、四、六,六目相对。
门口的人竟是楚京枝的妈妈和阿妈!
“阿,阿姨们好。”乔念心惊肉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