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倒是对自己挺自信。
黎煦之眼尾泛红的睁开眼睛。
“看来是没有。”
霍予晚触了下便退开，失望的从她身上翻身，坐在了一旁的位置。
“我会调查褚风的事情，长官放心吧。”
她长吁短叹的继续扣自己的衬衫纽扣，像是对自己的战果很不满意。
黎煦之也坐起身，呼吸已经平缓。
“你最好说到做到。”
冷声警告一句，黎煦之转身离开。
可只有她自己知道，回到自己的房间后，她去了浴室。
一只手探进水中。
黎煦之觉得自己不是因为霍予晚的吻才动欲，只是因为在训练时注射过太多次药物，身体有些敏感而已。
……
面对着两个满脸警惕无动于衷的隐藏特工，霍予晚好说歹说还是没有说动她们。
直到黎煦之带人来围攻。
霍予晚为了保护其中一个特工而中了一枪，她被搀扶着逃离。
第二天凌晨，她已经身处联邦管辖的区域。
只是并没有进入特工总部，而是被安置在医院。
她的肩膀中了一枪，已经被包扎。
病房里并没有其他人，外面的天都还没亮。
联邦的天空和帝国没什么不同。
霍予晚估计这几天她都见不到人了，大概会先调查清楚她在帝国这些年的所作所为，再看看帝国政府在她叛变之后的反应，只有一切合乎情理之后，才会派合适的人来见她。
而她要是真心投诚，自然要耐得住考察。
她单手撑着床铺慢慢坐起身，受伤的是右肩膀，严重影响了日常行动。
掀开衣襟朝里看了眼，绷带上还渗着血，霍予晚轻嘶一声，慢吞吞的下了病床走进洗手间，然后反锁。
擡起左手手腕，霍予晚勉强用右手指尖在上面点了几下。
黎煦之回复的很快，应该是一直都在等她的消息。
霍予晚弯唇笑了下。
下一秒，她的身影就在原地消失。
“你来干嘛？”
房间里，黎煦之好整以暇的靠坐在床头看她。
瞟了眼霍予晚受伤的肩膀，她又不动声色的将视线移开。
“你要是想做那件没做完的事，我可以奉陪，只是肩膀别废了就行。”
霍予晚帮她获取情报，她给点报酬，这是很公平的交易。
黎煦之没想赖账。
霍予晚就坐在她身侧，闻言便躺在了床上。
“那长官来吧。”
她用左手解开了领口的一颗纽扣，侧眸看黎煦之时，轻薄的眼皮只是轻轻一掀，便流露出几分慵懒的昳丽。
“长官能在十分钟之内解决吗，在那边，我躲在洗手间里呢。”
病房外肯定有人在监视她，指不定什么时候就进去找她了。
黎煦之觉得她是在挑衅自己。
霍予晚在她冷凝的目光中又打了个哈欠。
“那就直接进入主题吧。”
冷哼一声，黎煦之坐在了她的身上，下意识避开了霍予晚受伤的那只手臂。
微微抿唇，她擡手想把灯关了。
“我想看着长官。”
霍予晚拦住她的动作。
掌心握在她的指尖。
黎煦之看着她的目光，还有她脸上的笑，莫名心中起了几分滚烫的滋味，让她下意识想躲避。
半晌后，她从喉间发出一道轻微的应声。
明明是她在上位，却总觉得是霍予晚在掌控她。
黎煦之微微俯身。
她的吻技其实并不好，但奈何几个小时前霍予晚教会了她。
顶尖特工，自然学什么都是极快的。
黎煦之听到了她的低喘，可尽管如此，霍予晚的脸上还是一副玩味笑意。
“长官快点呐。”
她还催。
黎煦之原本是秉持着公事公办的态度，可却一而再再而三被激起了好胜心。
她吻了上去，鬼使神差的。
不是说好的直入主题吗？
黎煦之已经不知道了。
她只知道，她不能让霍予晚小瞧了她。
不管是武力值还是别的什么，她都能轻易碾压她。
霍予晚在她手里，只有听话的份儿。
“长官别往脖子上咬啊。”
霍予晚笑声提醒她。
“会被看到的……”
“用不着你提醒！”
黎煦之按住了她的右手臂，往下滑。
“嘶……”
霍予晚闭着眼睛轻叫一声。
“疼了？”
黎煦之蹙眉看她。
“不是，就是有点凉……”
霍予晚睁开眼睛同她对视。
动了动被扒拉掉半截的裤子。
“长官帮我暖暖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