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子,九尾(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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娘子,九尾

黎穆之的第三次封禅大典最终还是未如期举行。

天刚蒙蒙亮,一场秋雨突然而至。

在百官淋雨于行宫大殿外汇集时,皇帝身边的内官却神色匆忙的出来传皇帝口谕。

——今日封禅仪式暂且推迟。

昨夜风急,陛下突发高热,今早虽在太医的诊治下服药,却仍旧缠绵病榻,不能起身。

封禅大典暂且推迟,静候陛下安康。

百官跪拜后便忧心忡忡先后离去。

禄山顶峰,一面面黑底金字的旗帜被秋雨淋湿,萎靡衰败的安静垂落,任风吹,雨淋,也再无飘扬招摇之势。

行宫大殿内,一身灰色道袍的鹤发老人安静垂首。

站在她几步之外对峙的,是面色灰白的皇帝。

“这就是国师说的天象预兆?”

“朕身为天子,如今不过是要除掉一只祸国殃民的妖狐而已,何错之有?竟值得上天如此惩戒?”

钦天监早已推测过天象,封禅仪式前后俱是风和日丽的好天气,所以黎穆之才会定下在这个时间举行大典。

可熟料,今日一早便突降大雨,就连天色也愈来愈昏沉。

“陛下还不明白吗?自永元十年起,您便已行差踏错,致使国运日渐衰微……”

微微摇头,灰袍道士叹气回应道。

当年霍将军被害时,她便已预料到这一天。

滥杀无辜犯下的罪孽,终将会得到惩戒。

这一点,她早于三十年前便已经明晰。

否则以她的百年修为,何至于迟迟未能得道飞升。

“国运衰微?国师是在说笑吧。”

沉默良久后,皇帝冷笑着对她怒目而视。

“我大谟四海清明,国泰民安,这可都是朕的功劳。”

“朕在位这么多年,日日勤政,难道还抵不过一只仅打了几次胜仗的妖狐吗!”

眉心紧蹙的望着她,灰袍道士沉声开口。

“陛下这么多年为了向匈奴朝贡财物,一直不断兴起战事,致使边境百姓流连失所,死伤惨重。民间早已怨声载道……”

“如此窃国行径,还能称得上是明君所为吗?”

“窃国?”

目眦欲裂的黎穆之伸手狠狠掐住她的脖颈。

“朕窃国?”

“朕所做一切,不过是为了保住北境疆土!若匈奴发兵,那才是我大谟之祸!”

面色愈发灰败的道士不躲不避,只是眼神失望的看着她。

“难道不是陛下……亲手杀掉了能保北境边疆之人吗?”

当年为了除掉霍予晚,保住北境疆域,黎穆之不惜亲自勾结匈奴王室,承诺会年年向她们进贡财物。

所以在当年霍予晚死后,北境该起的战事却并未发动,寇从才能安然无恙的率领十万大军班师回朝。

如此劳民伤财,只为了除掉一个从未做过恶事的妖。

而在黎穆之的放纵下,匈奴的胃口却越来越大,要的也越来越多。

为了征集银钱,她只能想出从抚恤金中克扣的办法来填补缺口。

发起的战事越来越多,阵亡的士兵也越来越多。

抚恤金的金额在不断提升,那些未能发放给士兵遗孀的金钱,全部落入了匈奴的口袋。

“这天下,岂容一只狐妖玷污!”

面对着黎穆之的怒火,道士却只是苦笑。

“陛下莫不是忘了,您身上流的……也是九尾狐……”

“你住嘴!”

面容扭曲的盯着她,黎穆之发狠咆哮的制止她继续说出那些尘封的真相。

“朕是人,朕身上流的是先皇的至纯血脉……那些邪祟的妖血,早就被朕洗清了……”

她可是天子,天子如何能是一只妖呢?

世上知道这个秘密的人,都该死。

阴冷的盯着地上已经无用的道士,黎穆之缓缓勾唇。

“既然国师帮不了朕,那朕……便自己来了断。”

纯金打造的匕首被插入胸膛,倒在血泊中的道士释然阖上眼睛。

早在三十多年前因为愚昧和冲动而害死那只灵狐后,她就早该有此结局了。

“国师安息的去吧,朕……偏要逆天而行。”

血迹溅射至她黑色的凰袍之上,黎穆之却恍然未觉。

只是眼前却恍惚浮现出另一个相似的画面。

一如当年,她也是这般,亲手杀死了自己最爱的女人,她的皇后。

只因她知道了自己的秘密。

……

秋雨未停,在皇帝称病抱恙的当天,黎煦之一家三口却驾着马车入城闲逛。

禄山归属蔚城,水乡之地。

尽管天空中还在下着雨,可城中百姓却并不受影响。

街道两侧的摊贩驾轻就熟的在摊位前撑起雨棚,继续在往来行人间招呼吆喝着做生意。

“这里和京城一点也不一样。”

撑伞走在道路中央,黎明笙颇感兴趣的在两边摊贩前流连。

一到雨天,京中摊贩都是着急忙慌的收拾摊位往家中跑,路上也没多少行人,而这里却刚好相反。

即便是雨天,道路上的行人也络绎不绝。

“姑娘有所不知,我们蔚城多雨,尤其是夏季,就没几个晴天,我们老百姓都习惯了,若是一下雨就往家中躲,生意日日做不成,那还过不过了……”

在黎明笙停留的摊位前,老板笑着同她解释道。

“有理。”

笑着点头,黎明笙挑了几个做工还算不错的木制工艺品,随手在摊位上放了一锭银子,还未等老板给她找零钱,就自顾自抱着新买的玩意跑开。

“哎,姑娘……”

“不用找了。”

头也不回的回应一句后,黎明笙踩着地上的雨滴追上已经走到前面的霍予晚和黎煦之两人跟前。

“母亲,你瞧。”

接过她兴致勃勃递来的木刻九尾狐,黎煦之有些疑惑的挑眉。

“不觉得和我很像吗?都是九条尾巴……”

黎明笙眼睛亮晶晶的望着她,说着,还寻求赞同的看了眼霍予晚。

迎着身边两人不尽相同的目光,单手撑伞的霍予晚揉着脑袋略显尴尬的笑了声。

“……是挺像的。”

她担心的事情还是发生了。

黎煦之其实至今还未见过黎明笙的狐形真身。

霍予晚知道,早晚要露馅的。

却没想到是在这个时候。

还没意识到发生了什么的黎明笙,摆弄着手中的小狐貍嘀嘀咕咕的往前走。

“不过我觉得还是我更好看些,这个木偶还是略显粗糙,涂的红色颜料也不太均匀,本郡主的真身可要灵动多了,颜色也比它多一种呢……”

舔了下唇,霍予晚撑伞陪着黎煦之慢吞吞的跟在她身后,时不时偷看一眼身边一言不发的黎煦之。

却不想被她刚好抓包。

“总看我做什么?”

似笑非笑的望着她,黎煦之侧眸温声开口。

“嗯……没什么啊……”

霍予晚紧张的回应着,实则脑海中还在想着该怎么解释。

缓缓勾唇,黎煦之伸手握住她撑在伞柄上的指尖。

“本宫今晚想看看其余八条尾巴,还有,那多出来的一种颜色。”

“这个……”

霍予晚抿唇有些犹豫。

“怎么?不愿意?”

黎煦之停下脚步,微眯着眼眸看她。

四周来往行人众多,独独停下不走的两人倒显得格外引人注目。

余光留意到周围人打量的目光,霍予晚面色微红,犹豫着揽着黎煦之继续往前走,同时在她耳边轻语。

“娘子,我们能不能换个地方再讨论这件事?”

意味不明的瞥她一眼,黎煦之淡淡点头。

“可。前面就是我们之前去过的秋云客栈,你到那里再解释也行。”

“……”

……

一到客栈,霍予晚就先定了两个房间,分了一个给还不知道发生了何事的黎明笙之后,霍予晚便牵着黎煦之来到了另一间房。

施施然在桌前坐下,黎煦之单手支着额角望她。

“要不要等酒足饭饱之后再说?”

“……不用。”

紧张的下意识在原地转了个圈,霍予晚苦着一张脸蹲在黎煦之身前开始解释。

“娘子,我真不知道是什么缘由,我没骗你的,我只有一只尾巴,一种颜色……”

“……那明笙呢?”

沉默望着她,黎煦之揉着额角无奈开口道。

“明笙是赤色和白色交织,有,九条尾巴。”

心虚的回应着,霍予晚埋头在她的膝盖间隐藏住自己眼底闪烁的微光。

她总不能告诉黎煦之,其实黎明笙的九尾狐血脉来源于她吧?

可黎煦之在这个世界,分明是人……

正当两人默默无言相对时,外面忽然传来敲门声。

疑惑擡头,霍予晚起身去开门。

门外正紧张的整理衣冠的霍初看了她一眼,然后冷着脸朝门内打量张望。

“适才在街上见到公主殿下,特来拜见。”

抿唇站在门前未动,霍予晚挡在她面前,皮笑肉不笑的淡声回应。

“你来的不巧,殿下已经歇息了。”

眯着眼眸同她暗暗对峙,霍初面露不屑的笑了声。

“你知道我是谁吗?”

“不知道。”

一字一顿的回应着,霍予晚不耐烦的想关门。

“你!”

急忙伸手挡在门扇之间阻拦,霍初有些气急败坏。

“我是殿下的妻妹,你一个上不得台面的替身,也敢在我面前嚣张?”

弯唇冷不丁笑了下,霍予晚径直把房门关上,然后站在门外双手抱胸打量着面前的霍初。

“妻妹又如何?霍予晚已经死了,霍家也早和殿下没了关系,你又算什么东西?”

默默在房内喝茶听戏的黎煦之蓦地无声笑了下。

“你!你!你……你给我让开!”

被气到说不出话的霍初伸手想推她。

“我有要紧的东西要呈给殿下,耽误了时间,你担得起责任吗!”

闻言霍予晚才把视线落到她手中一直攥着的小巧木盒上。

“什么要紧东西?拿来我先检查一下。”

就在霍初以为她会放自己进去时,不想霍予晚只是面色坦然的伸手朝她要那个木盒。

“这东西岂是你配看的?”

把木盒护在怀里,霍初恨得牙痒痒的奚落道。

她本以为这个替身只是脸长的和霍予晚像,谁知道就连这脾气都一模一样。

真是,可恨!

嗤笑一声,霍予晚盯着她那双不住往房门上瞟去的眼眸,直想伸手把这人揍一顿。

“万一你这盒子里装的是什么暗器或者毒药,伤了殿下……”

“休要胡言!我怎会忍心伤害殿下!”

被激到忍无可忍的霍初径直打断她,然后把手中木盒盖子掀开。

“这是我花重金让人打造的凰钗,特来献给殿下。”

垂眸定定看了眼,霍予晚微微挑眉,心中有了思量。

“还说不是陷害殿下?凰钗是陛下才能佩戴的东西,你却献给殿下……其心可诛啊。”

“你懂什么!”

低声反驳了一句,霍初面露不屑的一把将霍予晚推开,然后直接闯入房中。

站在她身后,霍予晚倚靠着门框情绪不明的垂眸,不知在想什么。

而房内,在见到安坐在屏风后的黎煦之时,霍初激动的举着木盒下跪,连开口的声音都情不自禁的发颤。

“见过殿下,这是草民在南域做生意时,偶然得到的凰钗,特来呈给殿下。”

站在门口的霍予晚闻言无语的弯了下唇,刚还说是自己打造的,面对着黎煦之就又换说辞了。

垂眸淡淡看了眼,黎煦之不甚在意的开口。

“这种东西给本宫做甚?”

闻言霍初在地上趴的更低,脑袋都磕在了地面上。

“我知殿下近日因苦于国库空虚而不能顺遂心意发兵,在下不才,没什么大本事,唯有在外行商多年,积攒下一些财物,愿全部献于殿下……”

“这跟这支凰钗有什么关系?”

不动声色的看她一眼,黎煦之起身走至窗前。

“殿下有所不知,我这些年因为行商游走于国内各处,更深知各地民间疾苦,京城的安居乐业只是表象,民不聊生才是真正的现实,这一切都是由于……”

说着,霍初缓缓擡头,目露痴迷的望着黎煦之站在窗前的背影。

“是当今圣上昏庸无能……在下愿倾尽全力,助殿下推翻当朝统治,登上皇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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