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
笑嘻嘻的摇头拒绝，霍予晚把手伸进她的腰间。
“娘子帮我涂太多了，我给娘子也匀一些……”
“嗯……你放肆……”
衣衫被扯的黎煦之眼尾泛红的瞪她，却只让霍予晚变本加厉。
“这里也来一些……”
“你……不准……”
黎煦之启唇轻咬在她的肩头。
“好滑啊，娘子……”
霍予晚垂眸看自己湿漉漉的掌心。
“你混蛋……”
黎煦之偏过脑袋低声骂她。
“娘子好香，不用香膏也好香……”
霍予晚凑上来吻她的唇，轻声感叹。
“……是香膏好闻，还是本宫好闻？”
双手勾在她的颈后，一吻毕，黎煦之低喘着看她。
“不知道，娘子再让我闻闻才知道。”
无赖般的埋在她的颈间，霍予晚笑着不住在她身上轻嗅啄吻。
“哼……色胚……”
低嗔她一句，黎煦之的一只手背搭在眼前，面色潮红的任霍予晚继续放肆。
……
窗外月色明亮。
屋内的轻声细语也一直未停歇。
“娘子……”
“嗯……”
“会难受吗？”
“……什么？”
黎煦之蹙眉难耐的睁眸看她。
“指节变粗糙……会刮痛你吗？”
霍予晚担忧又有些好奇的小声问着。
“……不知。”
面色愈发红润，黎煦之气喘着闭上眼睛不看她。
“怎会不知？娘子故意诓我是不是……”
霍予晚含着她的唇轻笑。
“……嗯……你……你故意的……”
黎煦之察觉到她的坏心眼，又羞又气的在她肩头留下一枚牙印。
“娘子再仔细感受感受……”
“你……滚……”
无力的黎煦之羞红一张脸骂她。
……
而到了后半夜，霍予晚也终于“自食恶果。”
“娘子……别这样……我不行的……”
委屈巴巴的侧身蜷缩着躺在床上，霍予晚微红着脸想给自己盖一点被角，却被黎煦之伸手拂开。
“又不冷，盖什么被子？”
床幔隔绝下，两人身上早出了一身细汗。
尤其是霍予晚，此时也不知是被急的还是被羞的，额前的细汗更是明显。
“用这个，还是用自己的手，你自己选吧。”
支着额角躺在霍予晚身边，黎煦之悠哉的勾唇看着她。
在两人之间的床铺上，摆着一根由霍予晚的狐貍毛串成的长羽，一端还勾嵌着一颗圆润珍珠。
霍予晚垂眸看了眼，再次红着眼尾有些欲哭无泪。
之前黎煦之让她拔一些自己的狐貍毛下来，霍予晚还没当回事，听话的就给她了，谁知道黎煦之竟然会制成个这东西，如今还要用在她自己身上……
“不如本宫帮你选？”
黎煦之饶有兴致的执起那根长羽，指尖在那颗珍珠上轻轻摩挲。
“这个如何？”
“不行……”
霍予晚摇头，看都不敢看。
“娘子，求你了……”
她蜷缩着靠进黎煦之怀里，轻声撒娇求饶。
眉梢轻挑，黎煦之好笑的轻抚她的背，可开口的声音却是哀怨婉转。
“本宫以前也用过的，不过当时用的却不是你身上的羽毛……”
霍予晚的耳尖微颤，闻言轻轻蹭她的腿。
“娘子你现在可以用我的……我还有很多。”
“……”
黎煦之无声勾着唇角，在她后腰拍了下。
霍予晚红着耳根下意识往她怀里缩了缩。
“本宫的意思是，我受过的折磨，你也得挨一遍。”
当时孕期不自起的情欲难忍，又怕伤到腹中胎儿，黎煦之只能用柔软羽毛，可谓是吃了很大苦头。
闻言霍予晚泪眼汪汪的艰难擡头，半晌，咬唇点头。
“那娘子你帮我……”
“好。”
微微挑眉，黎煦之执起长羽。
霍予晚抱着她的腰不断轻颤。
“娘子……不行……好痒……”
她全身泛红的求饶。
无奈勾唇，黎煦之垂眸看了看。
“本宫才刚开始……”
连三十个数的时间都未到。
委屈又难耐的点头，霍予晚继续坚持。
又过了几息，她直勾勾望着黎煦之身前红痕，然后主动垂眸靠近。
转移着自己的注意力。
“你……”
被咬的黎煦之红着脸无奈嗔她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