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以往的不同,只要他说不愿意,裴闫白就真的很听话,可是不愿意的前提是他不舒服。
裴闫白说过最多的话就是。
“觉得怎么样?”
“难受吗?”
“要不要抱。”
“这里是吗?”
“……”
江繁咬着唇,脸颊猛然间爆红,裴闫白温柔到,处处都考虑他,有抱有亲有哄。
通红的脸暴露无遗。
杯子碎片在脚边,裴闫白垂眸看了看自己的手,故意松杯子的时候,其中有咖啡溅出来洒到了手上。
擡手,手臂撑在沙发处,捏住少年的脸。
“回答我,一般吃完饭,讲了会儿故事,我们接下来会做什么?”
手臂被抓的很紧,甚至感觉到那只手摸着他的手臂,一下又一下,脸颊也挣不开。
那只手已经开始顺着手臂慢慢往上,甚至拉着他靠近。
凉气攀爬,攀附着。
越来越过分
江繁身体一僵,有些难以启齿。
裴闫白看他这样,敛着眸收回手,刚收回手,就被人反抓住,似乎是不满。
“怎么…不继续…”
少年眼眶泛红带着祈求,这么多天来,裴闫白温柔到/,摸/透/看/透他了。
裴闫白平静的看着他,毫不犹豫将手抽回,眼底带着深意,根本不理江繁,直到身边的人擡腿直接抱过来。
“你为什么不理我…”
“你不负责吗?”
“裴闫白…”
怀里的人搂住他,喊他的名字,裴闫白始终无动于衷,保持沉默,也不主动伸手搂他。
江繁没想到他真的不理自己。
更不知道自己怎么了。
peng一下,就兴#。
听见耳边的话,裴闫白目光直视又锋利的盯着,双手漫不经心的撑在两边的沙发。
看着对方喊他,才不紧不慢的开口。
“#好。”
听着这句话,要是之前,他肯定会回怼抗拒,但现在似乎不会了。
之前是裴闫白逼着他需要他。
而现在是他需要裴闫白。
他似乎被对方吃的死死的。
江繁沉思了几秒,从人身上下来,可是地板上有碎玻璃,正想着,崭新锃亮的黑皮鞋像是给他台阶。
在碎玻璃和咖啡渍上。
慢慢的,少年屈膝。
裴闫白这才施舍般的伸手揉了揉他的脸,继续开口,:“向我承认错误。”
冰凉的手伸过来,江繁仰着脸想抓住用脸贴着,可还没触碰到,手就已经收了回去。
枕在恶鬼腿上,是真的难受带了哭音。
“#…”
“小#错了。”
“不…不该离开…”
裴闫白默不作声,伸手摸了摸旁边的烟盒,拿起一根香烟叼在嘴里,点火,随后靠在沙发上。
“是…是我错了…”
“我爱你…”
“摸摸…”
江繁看他不理自己,难受的眼睛更红了,下一秒对方就朝他递过来##,这让他脑袋瞬间嗡嗡的。
他太熟悉了。
四目相对瞬间,裴闫白嘴唇轻启不紧不慢开口,:“我外出的时候不都是这么过来的。”
“那么惯着你还是想离开,那就不惯了。”
“以后没有我的允许,就算门开着也不准再给我踏出半步。”
“能懂吗?”
斯德哥尔摩综合症里。
爱上监禁者是很容易的事。
可习惯依赖永远离不开监禁者才是最重要的。
最好是离了就不能活,痛不欲生,难以割舍,精神崩溃,噬头噬心,身心都会死的那种。
半晌。
极低的难耐顺从的声音传来。
“懂…小#懂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