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次都是他先认错服软,他很怕那些,因为他根本打不过对方。
“把你的酒杯拿过来。”
矮脚的茶几桌上放着酒,裴闫白早就注意到了,那是一款红酒,只是色泽是红色,上面的英文字母明显标明了这是一款度数极高的烈酒。
喝两口确实会上脸。
很难受,江繁只能听话的起身,将手里的烟灰拍落,将桌上未喝完的酒递给了裴闫白,递过去后想往人腿上坐。
还没碰到就被一只手拦住。
“d…”
那只手抓住他的手臂,将他往下拉,直到弯腰和坐着的裴闫白平视,眼睁睁看着对方嘴唇接触酒杯。
微微仰头喉结滚动,喝了一大口酒。
手臂上的手慢慢往上,一把抓住了他的衣领往前拉,吻上前。
酒的度数很大,入口也能感觉到那浓重的酒精味道。
江繁被呛到,伸手去推,可根本推不动纹丝不动的男人。
酒水渡过来,江繁就要咽。
唇瓣的重力消失,威胁的话也在这时落下来。
“不准喝酒。”
腰被揽着往前面对面,裴闫白伸手慢慢将那深蓝色衣服搭配的领带扯开,警告他,:“敢喝后果自负。”
“帮你丈夫系在眼睛上,我希望哄完后,这口酒还在嘴里,只有我说喝你才能把酒咽下去。”
酒精的浓度很高,刺激着口腔,又不能咽。
江繁在人怀里,此时眼泪一颗一颗掉下来,手害怕抖的厉害,闭着嘴巴,此时就已经有了想把酒咽下去的打算。
“要不要我哄,这都靠你自己的忍耐力。”
哪有人能控制着不咽口水的。
尤其在哄人时,更控制不住。
把眼睛蒙上就不会有负罪感是假的,说清楚点就是想寻求刺激,图着点新鲜感。
炙热的温度是在渐渐中上升的,谁想要哄就自己来,衣物的摩/擦声中,只有音乐声相伴是假的。
江繁根本控制不住想要将酒吐出来的冲动。
忍也忍不住。
红色的液体从嘴边渗出,和眼泪一同滴下,仰着头,酒水顺着脸颊往下落,滴在健硕的人鱼腹/肌上。
裴闫白背靠在沙发上,眼睛看不见,双手抓住那腰,感觉到有温热的酒水大片吐出来,连抽泣声也听的一清二楚。
“喝酒了是吗?”
江繁瞳仁有片刻的失/神,根本不敢说。
几乎在下一秒死死捂住嘴巴,压制住声音,尽量不让对方听出来他把酒吐出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