掐完才去外面收拾衣服,期间外面传来脚步声,直到脚步停在了门口,门被推开。
整理东西的手一顿,回头就看见裴闫白进来了,在四目相对的时候将门反锁,手里拿着一个长/尺,眼眸晦暗。
房间里的少年衣衫不整,准确来说是将校服脱掉,只留下了衬衫,衬衫解开,那纤细雪白的身体一览无遗。
最刺眼的就是身上那些被刻意掐出来的红痕。
黑发红唇,眼底阴郁潮湿,看见他进来没有任何反应,反而扬起了笑脸,大摇大摆的穿了一件衣服在身上比划着。
“他说我长得漂亮,皮肤也嫩,一不小心就会留下痕迹。”
裴闫白始终盯着他身上,看着他朝自己笑,走上前去,一步一步步伐沉稳,靠近时那锁骨和胸口的景象才更加清晰。
他眯了眯眼,伸出手抓到了绕过脑后,抓住了少年的头发,一边抓,一边眼睛与人对视,在下一秒狠狠将人摔在了床上。
“唔…疼…”
江繁被摔的没忍住抱怨了一声,想要爬起来,却被一只手按住了腰,裤腰被什么勾住,紧接着迅速/往下拉。
“疼!!”
有什么落在身上的时候,疼的他浑身抖了一瞬,还没爬起来,就又被抓住往后拉去,一只手抓住了他后脑勺的头发让他被迫擡起脸。
声音比在楼下时还要平静,平静的犹如风暴欲来。
“江繁,我有没有跟你讲过不能早.恋,怎么,他碰你了吗?”
“说话,除了牵手还做了什么事。”
江繁实在受不了,被打的瞬间疼出眼泪,那一下真是一点力气都没省,头发也被抓的紧,被迫看着男人。
看见人因为自己生气,虽然痛,但更多的是过瘾。
他就喜欢看对方因为自己而生气情绪激动,起伏发疯的样子,眼泪从脸上滑落,江繁扯出笑容。
眼神带着病态,声音急促疯狂。
“你爱我吗?不爱我就没资格生气,你很在乎我吧…你很想要我吧…爱我却还和别的女人在一起…我怎么就不能和别的男人在一起…”
靠的近,甚至能闻到裴闫白身上好闻的低沉乌兰松木冷调香水味道,空出手来,揪住男人往上卷起的衬衫袖子。
手触碰手臂的时候还能清楚的感觉到筋脉凸起,是克制隐忍的证明。
“…不爱我就去死…明明对我做了那种事…却还想着和别人结婚…你猜…我和他在车上做…呃—”
没说完的话又被再一次狠狠的打断。
疼的他闭上眼睛,肩膀都在抖,手死死抓紧了抓他头发的衣袖,死死抓住,指甲都几乎要嵌进肉里。
裴闫白直起身,抓住人的肩膀,将人带起来摁在/腿上,像以前收拾他那样,摁住让他起不来身,更没有丝毫的留情。
“…唔…疼…畜生…”
无数次挣扎着想爬起来,却被无数次的打压动弹不得,哭声中渐渐带着求饶。
“…哥哥…疼”
后颈被抓着,有力的手臂抓住他,像在掐一只小鸡崽。
火辣辣的疼,疼的眼泪滴在床单上。
“接过吻吗?”
江繁被打的眼泪没停过,心里的不甘越发浓重:“亲了…”
不出所料,刚说完就更重了,直到后面他解释了只牵了手,哭着求饶,说一切都是假的也没有心软放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