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不该倒在别的男人怀里，”
倒的男人太多了，根本记不清有谁了，
“不该被抵在手术台上直播，不该被推到镜子面前直播，不该被人困在镜子里面然后玩……”
陆泽有点忍不住，咽喉干渴，便咽了口唾沫。
白泽瑞的另一只手掌心攥紧，嵌入软肉的疼痛也无法让他释然，同时微笑着轻拭过陆泽唇角溢出的水渍，声音颇为温柔道：
“在这个时候咽口水不太好哦。”
漂亮的小主播被吓得一颤，不敢动作，继续认真“反思”自己。
“不该把自己弄得那么狼狈，来诱惑别人……不该，在直播间里和别的男人撒娇……”
不行了。
很难受。
陆泽觉得“罪状”承认地七七八八了，于是难耐地蹭蹭白泽瑞掌心。
他“认错”了，不要继续惩罚他了。
“很想要？”白泽瑞优雅的嗓音略带几分讥讽道。
而且明明刚才是让陆泽承认罪状，为什么自己已经气愤到无以复加了呢。
他的“漂亮小主播”在他不知道的情况下做了那么多事情了吗。
陆泽懵懂地点点头。
“但是，既然是主播，就要通过正规途径获取打赏吧……”
陆泽还没明白他的话，就感受到遮挡视线的墨色绸缎被人解开，眼睛一下子重获光明，他被刺激得不由得瞳孔骤缩几下，流出生理性眼泪。
同时，眼前白泽瑞的身影也由模糊转为清晰。
一身简约低调得类似军装的墨色制服，锃亮的皮鞋反射着些许光泽，这身搭配下来矜贵又冷漠。
皮质的半指手套为墨色，搭在莹白修长的指节上，平增隐约撩人欲色。
“不明白吗？”白泽瑞略略歪头，澄澈的眼瞳注视着他，仿佛只是在说什么很平常的事情，
“主播要通过取悦观众，才能得到相应的打赏啊。”
陆泽身躯一颤。
“今天你的直播间里只有我一个人呢……”白泽瑞的手指恶意地碾上他的耳垂，反复揉捏着，直至涂抹直暧昧的殷红，
“所以，要努力讨好唯一的观众哦。”
白泽瑞将“唯一”二字念得很重，不知是否在发泄着什么不满。
之后，直播间唯一的“尊贵”的观众好整以暇地看着漂亮的小主播为了获取他的打赏，努力取悦他的模样。
模样越来越乱糟糟的。
越来越狼狈。
但直播间的那位观众似乎太难讨好了。
把漂亮的小主播都急哭了。
但又怕他觉得直播间无趣，从而直接离开，又不敢不卖力。
终于，那位矜贵高傲的观众似乎被蠢蠢笨笨却依然在努力讨好他的漂亮主播打动了。
终于愿意给出自己的打赏。
先是给可怜的漂亮主播尝到了点甜头，在察觉到对方的“贪心”时，又继续“施舍”了些打赏。
只是贪婪的漂亮主播没有意识到那句“如果继续讨要打赏的话，就不能停下”的严重性。
直到回过神后，漂亮的主播意识到问题，哭着说不要了。
无助娇小的漂亮主播非常真诚，可笨笨的观众似乎理解为“欲拒还迎”了。
或许那位恶劣的观众没有理解错，只是想独自占有那名散发着诱人气息的漂亮主播罢了。
好像只要他打赏得足够多了，漂亮主播就不会去讨好别的观众，撒娇向他们求得打赏。
目光就会永远停留在他一个人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