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丑彻底不敢动了，死死盯住那水果刀“宝贝，这就是你说的切水果。”
“你撒谎，滚开别碰我，恶心的东西。”
小丑咧嘴“宝贝骂人真好听。
但…这是宝贝的新惩罚，你必须接受。”
“再碰我一下，我就死给你看。掌控人性命的感觉很爽吗垃圾…滚下去，离我远点，别碰我。
你的卡救不了我了对吧，现在我想死随时都能死，由不得你操控。”
掌心下的皮肤在轻微发抖…
小丑抿唇，沉沉注视周寒凛半晌，终是妥协收手。
“我的卡对其他存在依旧有效，唯独你成为例外，宝贝做了什么。”
见小丑只收手不肯下床，周寒凛也不惯着，直接一脚将人踢下去。
“你猜。”
小丑捧住心口“宝贝杀死了我的分身，我报复宝贝理所应当不是吗？
惩罚已经很轻了，如果是别人杀死我精心养大的分身，挫骨扬灰都算轻的…
而我只让宝贝进水牢、吃鞭子…
宝贝乖些，放下匕首…如果不喜欢，那从今天起主人换种方法惩罚宝贝好不好？”
小丑忽而跪地，倾身欲靠近周寒凛，被一只脚死死抵住他也不介意，笑容妖异的过分。
周寒凛发现小丑根本没有羞耻这个意识，卧室门没关、外面还有一大群偷听的仆从。
男人膝行至周寒凛腿边仰着头，仿佛一瞬间两者位置调换。
“宝贝怎样才肯主人碰？乖…放下刀，宝贝流血了，痛吗？
我帮宝贝抹药包扎好不好？
主人再也不送宝贝下地牢，也不计较宝贝杀死主人一个分身的事了。
以后留在城堡，陪在主人身边好不好？
主人会在床上让宝贝很舒服很舒服…一点也不痛…要试试嘛？”
周寒凛听懂了，也彻底冷脸，当着小丑的面将刀尖再送进心口几分，踢踢床脚“底下的东西，拿出来。”
血滴滴答答染红被单，小丑背脊紧绷，思索在周寒凛将刀插进心脏前百分百抢走刀的可能性…
可他赌不起，也不敢赌…所有治愈系卡牌在周寒凛身上都失去了效果…
思及此，小丑乖乖照做，哪怕看到那些熟悉的东西也半分不惊讶。
小丑含笑仰头与周寒凛对视“宝贝想干什么。”
不再是一味地疯狂，那双琥珀色眸底竟隐隐瞧出白峭南的影子…果然，被分魂影响了，并且影响很深…
周寒凛后退，确定与小丑拉开足够安全的距离才缓缓开口
“在水牢对我做过的事情，我要你自己全部体验一遍。”
小丑歪头想了想“好啊，那些东西很好玩，宝贝喜欢想怎么玩都行。”
周寒凛“……”不，我不喜欢，我只是想报复你，谢谢。
门外进入两个瑟瑟发抖的小仆从，待得知主人和这位祖宗想干什么后，他们欲哭无泪了。
小丑跪在周寒凛面前，姿态极其温顺，漂亮的眸子半弯，一眨不眨紧盯周寒凛“宝贝…可以开始了嘛？”
总感觉哪里不太对劲的周寒凛蹙眉，可事情确实在按照设想发展，他摇摇头将迟疑甩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