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章满意颔首：“那你为什么还没把江成拿下？”
“你的脑子怕是都用在怎么搞定客户上了吧。”
“三年的时间，居然都没能让江成喜欢上你。”
“这不纯纯废物吗？”
林致远被骂得一口气差点没上来。
但秦章是客户，就算想怼回去，也得掂量掂量。
早知道就不喊秦章出来喝酒了。
结果酒还没喝呢，还被人奚落了一通。
先前想找秦章这个同类取取经的，结果是经没取到，他就开始自我怀疑了。
“价格再低两成，我可以教教你怎么追到你喜欢的人。”
秦章话锋一转。
林致远有些猝不及防。
秦章来珠海之前早就把振兴机械厂的所有情况都了解过了。
来厂里看样品考察，一来是想跟陆明泽多接触接触，二来也是具体看看东西是不是跟调查的一样。
东西是没问题的，秦章考察过别的机械厂，发现都没振兴做的东西好。
至于还没谈成单子的原因主要是价钱还没谈拢。
林致远在心里暗骂秦章是只老狐貍。
“怎么样？我这个提议，很划算吧？”
秦章冲着林致远举杯。
林致远笑：“秦总，咱们得公私分明啊。”
“不愧是振兴的负责人。”秦章赞赏道：“冷静，自持。”
“既然林副总不想谈，那咱们今天晚上就只喝酒，不醉不归。”
林致远：“...”
诶，不是。
这就不聊了？
林致远心里就跟猫抓似的。
哪怕他在心里各种吐槽秦章要是真这么懂的话，也不至于让陆明泽跑三年了。
但他又免不了想到这两天。
秦章跟陆明泽的关系突飞猛进。
要不是没点本事，陆明泽那个犟种会这么快给秦章好脸色吗？
但是谈生意这事，就是得沉得住气。
林致远只好压下心里的渴望跟秦章喝酒。
原以为可以把秦章灌醉，然后再从他口中套出话来，谁知换了好几种，秦章居然还能眼神清明。
反过来是林致远感觉晕晕乎乎的。
没把秦章灌醉，自己倒是有了醉意。
眼看着差不多了。
秦章扶起林致远：“林副总，我先送你回厂里。”
林致远走路有些踉跄：“没关系，我还能再喝。”
“你喝醉了。”秦章摇头：“今天不能再喝了。”
林致远被秦章带出舞厅丢到车里，然后吩咐司机开车先送他回去。
路上在司机的见证下，秦章让林致远说出了价钱降低两成的话。
他很满意，司机却很着急。
有几次都想打断林致远的话，但林致远喝醉后就不管单子不单子了，只想让秦章告诉自己，怎么让江成喜欢上自己。
秦章看着司机那绿了的脸，啧啧两声：“林副总，希望你明天醒来还能这么高兴。”
司机头皮发麻，把车子开的飞快。
很快就到了厂里，秦章拒绝了司机一起扶林致远的举动，自己则是把林致远送到了江成所在的宿舍门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