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5冷笑一声，这人他有点印象，是个卖不出去的夯货。
他戏谑道：“早点投胎不好吗？要是落到白蛇手里......嘿嘿！自求多福吧！”
白蛇......
听起来是个狠角色。
吕诚有些疑惑。
买那么多人是想做什么？
“你们几个，把这些肉猪拉出来洗一洗。”
05看向身后的改造人小弟：“脏兮兮的怎么卖得出价钱？”
“是！”
没多久，05再次接到了一通电话，他带着众小弟出门迎接。
一个女人在他们的簇拥下走进金属地牢。
改造人小弟们纷纷鞠躬行礼。
那女人看上去年轻漂亮，穿着一件白色外套，双腿修长笔直，被黑色的丝袜包裹，身材更是婀娜有致，韵味十足。
她双手插兜，神情带着拒人千里之外的冰冷。
05脸上笑容洋溢：“白蛇小姐，最近一批肉猪的质量很不错，知道您要来，好货我都给您留着呢！”
白蛇点点头，一言不发。
她走到牢房前，打量着里面的人。
他们瘦弱蜡黄的脸上只有恐惧与不安。
“这就是你说的好货？”
白蛇微微皱眉。
05讪笑道：“这几十个人里，就没一个能入得了您的眼？”
白蛇摇了摇头：“没有。”
“在他们身上试药简直是在浪费我的时间。”
05面露愁容。
这生意可不能黄了啊！
他的视线从一众肉猪身上扫过。
目光停留在吕诚身上，他眼前一亮。
“你，出来！”
“我？”
吕诚指着自己，一脸懵逼。
不得已，他走到众人身前。
“这小子怎么样？没吸毒的自然人，前几天刚到的。”
05按住吕诚的肩膀，对白蛇继续说道：“听说他能考上国立大学，脑子相当好使。”
国立大学是浮岛避难所内唯一一所，毕业后可以直接进入政府部门工作的大学。
入学考试难如登天。
记忆中，吕诚确实在国立大学的入学考试中取得了不错的成绩，被成功录取。
闻言，白蛇冷漠的脸上提起了些许兴趣。
她问吕诚：“读过书？”
这姐们现在就是点卯的阎王，选谁谁死，自己肯定不能顺着她的话来。
吕诚刚要开口否认，就看到眼角余光内的05蠢蠢欲动。
他觉得还是老实一点比较好，反正这种事也瞒不住。
“读过。”
吕诚如实回答。
白蛇点点头，红唇轻启：“任何大于2的偶数都可以表示为两个质数的和，如何证明？”
05与一众改造人小弟，闻言下意识地开始思考。
他们义体内配置的AI开始辅助计算，无一例外，全都冒起了白烟。
嗯？
吕诚眉头紧蹙。
这玩意听着有些耳熟啊......
片刻之后，他眼中流露恍然神色，好像想到了什么。
“大姐，我哪里证明得了哥德巴赫猜想啊。”
这玩意不知道难倒了多少位天才数学家，自己一个医生怎么可能会？
不过，解不出来也正好，白蛇看不上他，就不会被买去试药。
吕诚正暗自窃喜。
白蛇听后却微微颔首：“可以，确实读过书。”
“这人我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