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5送走吕诚之后，回到了自己的办公室。
他拿起那把改装过的大哥大电话，打给了埃纳尔。
“喂。”
埃纳尔接通了电话，他语气有些紧张：“不是跟你说了，没事别打我电话？”
“你之前不是说会帮我擦掉痕迹吗？”05十分不满地说：“防暴机动队的人今天找上门了！”
怎么可能？
埃纳尔心中一惊。
他微微皱眉说：“我确实清理掉了跟你们三合会有关的线索，前段时间那些人还来了警局一趟，他们看样子完全不知道你有参与其中。”
“你是说.......”
“你会不会是被人骗了？”
“不可能，我跟别人确认过。”05怒气冲冲地说：“每个月付你那么多钱，你却连这点小事都做不好.......”
“你先别急。”
埃纳尔决定先稳住他的情绪：“你义眼有录像，等会把那些人的长相发给我，我帮你调查一下。”
“好。
”05答应下来：“这件事，你得给我一个交代。”
“我会的。”
自己明明有好好干活，却还是被人无端指责。
这让埃纳尔有些郁闷。
他挂断了电话。
05也不是完全不相信埃纳尔。
对方一直是个靠谱的内线，两人的合作很愉快，他不至于在这种事情上坑自己。
难道那个克拉克真是骗子？
05抱着几分怀疑的心态，重新看了一遍当时的经过。
从头到尾，他都没觉得对方有什么问题。
直到克拉克走出工厂的那一刻。
05按下了暂停键。
“这是？”
他把对方脖颈处的图像放大：“入库编码？”
对方曾经是他们三合会的肉猪！
05先是用AI处理了一下清晰度的问题，然后他把那串条形码输入到自己的数据库中。
【比对成功！】
【姓名：吕诚】
【性别：男】
【年龄：18岁】
【售价：元】
【状态：已出库】
【买家：白蛇】
是他？
05脑中浮现出吕诚瘦弱的模样，他与高大的克拉克完全无法重叠在一起。
这真的是同一个人吗？
他接受了肌肉改造？
不，吕诚是从白蛇实验室里逃出来的，那个疯婆子肯定对他做了什么！
他沉思片刻，又把电话打给了白蛇。
“您好，白蛇小姐，我是三合会的05。”他语气和善，与刚才跟埃纳尔通话时判若两人。
“有什么事吗？”
电话那头的白蛇正做着实验，她不喜欢有人打扰自己，语气冷淡：“要是促销活动就不是必说了。”
“您之前跑的那只肉猪，我知道他的下落。”05笑着说：“不知道您对他是什么样的想法，需要我给您抓回来吗？”
“嗯？”白蛇有些不解：“你们三合会还有售后服务？”
“有的。”
05笑了笑：“只是没什么人用过，大伙都不知道。”
“他可是被李氏悬赏了一百万，你不心动吗？”
“当然心动，但我们始终把客户摆在第一位，如果您有需要，我们就会派人把他送回你那。”
“之前他刚跑的时候，你怎么不说？”
05讪笑道：“当时我们也不清楚他在哪，想帮您抓人也无从说起啊；白蛇小姐，要是您不需要抓他回去，那我们可就要对他下手了。”
“我只需要吕诚的一管血和部分肢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