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阳一愣:“干什么?”
王荷花似乎有些不好意思:“这些算是给你看病的费用!”
众人不由得惊讶的望着她,陈阳瞥了一眼蒋婉儿,急忙又还给王荷花:“你自己留着吧,我说过给你父亲看病,和你邮票卖不卖给我是两回事!”
楚千寻、陈思雨等人也想跟着去看看,众人一起跟着出了店。
蒋婉儿走到陈阳身边,贴着他的耳边低声道:“陈阳,你这样不是拆我台吗?”
陈阳苦笑一声,低声回应道:“你虽然是为了我,但这件事要是传出去,那我岂不是会被人骂死?”
蒋婉儿冷哼一声:“狗咬吕洞宾!你真的以为她有多孝顺的父亲吗?我活那这么多年,吃的盐比你吃的米都多,我看人很准!她和刘老太太抢夺这些邮票,绝不仅仅是为了给她父亲看病!”
“这些钱要是有一百万能用在她父亲看病上,都是烧高香了!她现在之所以一下子给你两张,是因为我们都拆穿了她的把戏,她在我们面前故意装可怜博同情,她倒真希望你一分钱不要的给她父亲看病!”
“你说的这些我都知道!但有些事情我们外人不好干涉啊!”陈阳轻笑一声,“不为其他,我毕竟懂点医术,纯粹就为了那个病倒的老爷子吧!”
王荷花的家在城北极为偏僻的城中村,到处都是低矮的房屋,环境异常的脏乱。王荷花领着众人向西北处一座独门独院的老房子走去。
院子正中三间是两间低矮的平房,众人跟着王荷花走进东边的房间。
房间内光线昏暗,屋内没有什么摆设,靠墙的床上躺着一位白发苍苍的老人,脸颊凹陷,双目呆滞失神,一动也不能动。
王荷花虽然清理的干干净净,但房间里仍然有一丝异味。蒋子涵、楚千寻等几个女孩子不由得微微皱起眉头,陈思雨更是忍不住伸手捂住了鼻子。
陈阳见到众人的反应,挥了挥手:“你们都赶紧出去吧,我给病人针灸,你们在一旁不方便!”
陈思雨见状,急忙拉着楚千寻向外走,蒋婉儿和蒋子涵立即跟在后面,四个人站在院子中,静静的观察着。
王荷花掀开老人的被子,只见他穿着干爽的衣服,身上没有任何褥疮,陈阳暗自点点头,不得不说,王荷花照顾老父亲,还算过得去。常年卧床的病人,最容易得褥疮。
陈阳又仔细打量老人一番,他从怀中拿出银针盒,捏着几根银针,将一股灵气运到银针上,突然迅捷无比的刺进老人头顶、肩膀、手臂上面的xue位。
陈阳又取出几根针,依次的刺进那个老人的胸腹、双腿的xue道上。
过了几分钟,那个老人面色一阵抽搐,脸色突然涨得通红。
王荷花惊喜的叫道:“有反应了!有反应了!我爸爸以前没有任何反应!小神医,你果然是真正的神医!”
这时,陈阳伸出两根手指,在老人肋下的xue位上点了一下,一股热气缓缓地涌进他体内,他只觉得四肢百骸异常的舒服。
突然间,老人猛地翻身坐起来,张嘴突出一大口浓痰。
“爸爸!”王荷花开心的叫着。
陈阳将老人身上的银针一根根取下来。
那个老人下意识的两脚一伸,站在地面上,猛地反应过来:“我……我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