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可馨盯着洛意承,试图让他能够理解自己的良苦用心,“意承,难道你还不明白吗?”
“你和孙思淼之间存在巨大差距!再怎么说我们怎么都是书香门第!难道真的要和泥腿子的农民家的女儿在一起吗?”
秦可馨这么说着顿时趾高气扬起来:“一个十万块钱都拿不出来冒充天鹅的乌鸦,再怎么想要涂白身体,乌鸦就是乌鸦!”
洛意承望着母亲,从她的话语中感受到了那不容动摇的坚决,皱着眉头说了一句:
“那好吧。”
洛意承这样说完不再想多话的站起身,
躲在一旁的孙思淼看着洛意承站起身,如坠冰窟的她抑制住要夺目而出的眼泪,苍白着脸闪身上了一侧的楼梯,脚步慌乱的回到阁楼上,进了房间,孙思淼靠在阁楼上的墙壁上,整个人身体滑了下去,坐在地上,眼泪止不住的往下流,靠在墙壁上的孙思淼忍不住喃喃自语:“谁说天鹅一定是白的,明明乌鸦在传说里也是神鸟的好不好!”
孙思淼哭着说,擡手去擦自己的眼泪,动作里股子倔强,她不想自己还是这么脆弱的掉眼泪。
想到最后洛意承那句,“那好吧。”
心里还是忍不住的委屈,像是掉了魂忍不住喃喃自语的道:“难道这六年的漫长时光,终究一切都是错付了吗?”
——
隔日,孙思淼休息,花曳就邀孙思淼来她家玩。
卧室里,孙思淼跟花曳讲述了一下她和洛意承之间的事情。
花曳对于洛意承这样的做法很是不解,忍不住开口就吐槽道:“他这不就一妈宝男吗?”
孙思淼听着花曳这样吐槽的话,惊讶了一下,她还没想到过这个词。
孙思淼:“呃,妈宝男?”
花曳皱眉:“对啊,姐妹,真的有些妈宝男的感觉。”
花曳这么说着,勾住了孙思淼的脖子,亲昵地搂住她,花曳还是不想说的太过火,还是留有余地,“不过,也可能是我的错觉……哈哈……”花曳打圆场似的又这样补充一句,打哈哈地笑了笑。
被搂住的孙思淼也笑了笑,只是,也忍不住想洛意承是所谓妈宝男的可能。
花曳伸手拿过一旁的猫耳朵,打开袋子,倒进小茶桌上,推到孙思淼的面前,“淼淼,吃这个猫耳朵,很好吃的。”
花曳这么说着,就从盘子中揪起了一片,猫耳朵吃了起来。
“很酥脆呢。”花曳示意孙思淼吃,孙思淼拿过了桌上猫耳朵也吃了起来。
然后,花曳又继续刚刚的话题上,“难道这次洛意承真要跟你分手不成?”
花曳这么说着,拍了拍自己的手正襟危坐的姿势看着她认真的问。
孙思淼拿着还没吃完的猫耳朵,擡眼望了望花曳说:“大概是吧,他都那样说了。就是要分手的。”
说完,孙思淼又垂了垂眼。
花曳看出了孙思淼的心情低落忍不住开口问:“那你不想分?”
孙思淼沉默没有说话,整个人有些心情低沉,一副受了打击的模样。
花曳看着她这样,皱了皱眉头,张了张口犹豫,最后出于对好朋友的爱护和义气,还是开了口:“难道你都知道他家算是嫌贫爱富型的了、喜欢戴有色眼镜去看人的了,也根本看不起你,那么势利眼的,会狗眼看人低的一家,你为什么还要与他们继续纠缠下去呢?现在分手,对你来说不也是一件好事吗?适时放手也可以及时止损了呀!”
花曳很是疑惑不解地问,然后,下一秒又继续道:“难道是你的沉没成本太高了吗?”
孙思淼听着,手里的猫耳朵瞬间不香了,放下手中猫耳朵,“我也不知道,大概是吧,也许也是因为还是心有不甘吧!”
孙思淼忍不住垂头丧气起来,看上去一副脑壳疼的模样,停顿了几秒,又缓缓开口:“可能一直以来都想证明吧!”
花曳听着,眉头挑了一下,表情有些意外,困惑地开口:“证明?”
孙思淼仰着脸,光打在她的脸上,像是镀了一层光,点了点头,接着说:“嗯,证明!”
“想证明自己的能力,就算不靠着身份背景,家庭条件这些外在的东西,自己也是一个很好的人!”
“想证明自己是优秀的,是一个强者,想被他们认可,也想证明自己是值得的,值得被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