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
他此刻脑海中不停闪过的最这两个字。
牛逼。
过了好一会儿，傅西尧才调整好了自己的情绪。
他将手机扔到了床上，有些不自然地说道：“那，那反正等这个案子结束……你别让这个女人再跟我发生任何交集就行了。”
……
台球厅内。
只是一天的时间，程敬北就跟脱胎换骨了一般。
他又开始可以融入大家，跟大家一块儿吃喝玩乐。
而且，对于跟温妍有关的话题，也不会再有任何反应。
“不是让你别提温妍了吗？”金啸海赶忙给一旁的凌霄使了个眼色。
凌霄刚想道歉，却听程敬北已经不以为意地开口道：“已经分手的前任而已，有什么不能提的？”
站在一旁的纪景初却没说什么，但却暗暗的叹了口气。
比起程敬北前阵子的那些反应，他现在的这副样子，反而更让人担心。
而且，这家伙还打算跟宣宣结婚了。
金啸海跟凌霄忍不住对视了一眼，都没敢接话。
但这时，程敬北又继续说道：“你刚才说，有人在网络上搞了一个投票，说是在投，这两个人到底谁才能笑到最后，谁又是真正的抄袭者，是吧？”
凌霄愣愣的眨了眨眼。
没明白程敬北怎么突然问这个。
但他还是很快如实点了点头：“是。”
“温妍这次在风传初赛中的出色表现，虽然是为她逆转了一些风评，但……现在她的支持率还是比较低的。”
“把搞这个投票的人给我找出来。”程敬北在说出这话的同时，俯下身去，干脆利落的将球杆对准了某个球，直接一杆进洞。
而那一刻，他的眼底也随之掠过了一丝狠厉。
在场的其他人快速的交换了一下眼神。
最后，开口询问的人是金啸海：“你找这个投票的人做什么？”
众人心底的答案都是，这家伙应该还是看不得温妍处在风口浪尖之上吧？
然而，程敬北却给出了一个出乎众人预料的答案。
“温妍这样的女人，也配跟宣宣相提并论吗？这种无聊的投票，不是对宣宣的一种侮辱吗？”程敬北轻笑了一声：“找出来，让他吃点苦头。”
众人再度交换了一下眼神。
其实，大家心里都有数，这肯定不是程敬北的真心话。
但这家伙的嘴有多硬，大家也都心知肚明。
所以，都没再多说什么。
待金啸海跟凌霄离开之后，纪景初随手拿过了一瓶矿泉水，递给了程敬北：“确定要这么做吗？”
程敬北接过矿泉水，打开后先是喝了一大口，这才问道：“什么？”
“你跟宣宣要结婚的事情，是认真的吗？”纪景初轻叹了口气：“如果是为了跟温妍赌气……”
“赌气？我为什么要跟她赌气？”程敬北很快接过话道，眼底一片讥讽。
“老子已经给过她那么多机会了，为了挽留她，我甚至在雪地里等了她一个晚上，等到昏迷！也为了挽回她，一次次的放下了自己的尊严。”
“我该做的，都已经为她做过了。”
“既然她是铁了心要跟我分开，好啊，那就分开啊。”
说到这儿，程敬北虽然还在笑，但笑意却未达眼底。
“我会让她知道，离开我，是她多么大的损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