尾韶眨眨眼，擡手揉了揉它的脑袋，带着这小胖墩离开了这里。
“脑袋还挺圆，有点像你妈妈的样子，是有点闹腾哈”
“叫你圆子怎么样？”
幼崽爬在尾韶的肩上，眼睛里好奇地盯着旁边，尾巴晃悠着。
“嗷呜”
“圆子，取名我还是在水平上的。”
“以后就叫圆子了。”
“唔，往后这十几年老老实实待在我身边，不要被抓了。”
圆子对着尾韶嗅来嗅去，咬着她的头发，蹭了蹭她的脸，闹腾得不得了。
尾韶把它揪回怀里，拿袖子遮挡着，一本正经地走进去，眼睛环顾着四周，溜进了书院。
“尾韶”
“子善”
“罗大才”
“你怎么了？”
“拜佛”
“哪里来的佛像”
罗文继续拜着，突然眯了眯眼睛，拨了拨尾韶的衣袖。
“你什么时候换的衣服”
“你怎么昨天没回来，还换了一套，嘶这针脚，这纹路，这料子，不错昂，去哪里发达来了”
罗文扯了扯她的衣袖，尾韶连忙把她的脑袋推远，“扯啥呢？别碰我。”
“这是什么？”
“狗”
“这是哪里来的狗”
“靠，你怎么带了一个狗崽回来，你不怕夫子把你皮给剥了”
“上次人带了一只狗来，咬了夫子的衣袖，搁这现在还在夫子后面道歉。”
罗文把幼崽揣兜里，将佛像放到柜子上面。
尾韶往后退了退，“明天考试，夫子现在可没有时间管这个。”
“话说你把我狗抢走干嘛”
“你之前不是不信吗？”
幼崽一动不动地窝成一团，垮着一张狗脸，眼睛睁得很大，看着罗文有些惊悚无助。
“还挺胖。”
“你怎么可以这么迷信呢？”
尾韶梗了一下，想拿回胖圆子的手顿了顿，一个古人对她说她迷信。
“狗给我。”
“这胖墩给我抱抱。”
“你昨天去哪里了？”
“昨天季太傅跟李琅来找你，我说你出去吃豆腐去了。”
“罗大才，你当乃当代卧龙之才。”
“我说怎么就碰巧在那里碰见她们了呢？”
“呦，这可来的真不巧。”
尾韶洗了洗手，坐在石凳上，语气幽幽地看着她。
“合着明知故问把我卖了。”
罗文咧了咧嘴，凑到她跟前，将狗给她。
“嘿嘿嘿嘿嘿嘿嘿”
“真碰见了”
“李琅把你卖了”
“这季太傅真把你带走了”
尾韶安抚地摸了摸怀里扒着她的狗脑袋里，叹了一口气，“呵”
“别生气啊！相信我，你这呆子那季府的嫡子不会看上你的，那季公子可是出了名的眼界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