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哪里让女郎厌恶了都是娶夫,既然侯茹不嫁了,我愿意嫁啊!”
“为何女郎死也不愿意娶我”
季连予声音带笑,眼眸疑惑地看着她,面容天真乖巧。
尾韶扯下自己的头发,“哪里来的那么多为什么,不想娶便不想娶。”
少年脸上失去了笑容,眼中变了情绪,声音依旧软软的。
“女郎不是尾韶吧。”
“是知道什么吗?为什么不愿娶我,我如此百般求你,你为什么不愿意。”
少年握住她的手腕,直勾勾地盯着她的眼睛。
“女郎是谁?”
尾韶愣了愣,抽出手,“你觉得我是谁?”
“我不是尾韶还能是谁?你在说什么?”
少年抿唇不语,轻声哼了哼。
“我再问一遍,女郎愿不愿意娶我”
尾韶凝眸看他不说话,摆明的不愿。见此,季连予白净的脸上冷了下来。
“我清白被你夺了,女君一句只是亲了就想敷衍搪塞,当真是一个伪君子。”
“算了,我下次来看你,女郎可再想想这个回答”
季连予转身离开,锁链又重新缠绕上,坐在床上的尾韶眉眼沉了下来。
季连予知道了什么若是重生,她应该现在应该死了,或者早死了。
怎么会一直想让她娶他
为什么剧情提前了
尾韶抿唇思索着,看了看外面光线照进来的一角。
算了,这些都不重要。
她掀开被子,起身站稳身子,将凳子移至光线
管他是不是重生的,要杀不杀随便吧。
这剧情估摸就是脱缰的野马,开始了便停不下来。
后面跟着的狱卒小心翼翼地跟在身后,季连予出来后,被气得不想说话。
他看向守在外面的阿珂,突然冒出一句话。
“待会儿去把医师请过来。”
“是”
阿珂愣了愣,低头应了下来。
“女郎的病可要劳烦你了。”
少年笑意盈盈地对着狱卒说话,“若是后面病情加重了,这可就是你的问题了。”
狱卒惶恐,连忙点头应了下来,“我知道了,一定会好好看着她的。”
季连予收了笑容,神情冷了下来,转身踏出阶梯,出了大理寺的监狱。
阿珂从怀中拿出银子放在桌子上,“给你了,看好人。”
说完便跟上了公子的脚步,两人的身影消失在大理寺门口。
三皇女逝去,朝中势力走派出现巨大的反差。
三皇女一党换得换,贬得贬,虽然有归顺的人,却也一律不收。
太女一党猖獗一时,而调动兵权的虎符被季连予调换走,只留了个假的在太女府上的密室里。
太女愚笨多疑,却非常相信季连予母亲的话。季母一贯宠季连予,对于他的想法便由着他做了,毕竟,不是没有男子有权的情况。她只有一个孩子,还是个男子,实在不放心他无权无势,被人欺负了去。
皇帝因三皇女逝去,病重在床,早朝都未上了。
侯母是兵部尚书,这几日只能夹着尾巴做人,生怕被太女一党的人抓住把柄,随意寻了一个由头,把她贬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