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溪：“我实话实说。”
时哈：“你是想吸引我注意！你其实是抖吧？！”
顾溪皱眉：“你才抖。”
时哈：“你急了。”
“你才急了。”
“你抖”
“你才抖！”
“谁学我说话谁抖！”
“……”
顾溪抿紧了唇，重哼一声，不再说下去。
时哈：“不说话就是默认，顾溪抖。”
“放屁，你才是抖”
“你不是抖，你为什么每次都要主动找怼？你是不是就喜欢我怼你？我一天不怼你你就心里痒痒得不行，你肯定每天都在心里发疯：
啊啊啊时哈怎么还不怼我？她为什么不怼我？她不怼我我感觉浑身不舒服啊啊啊她快来怼我，求求了，我想要她怼我！只要被她怼我就很舒服…求求了…
你说，你是不是这种变态？呵，小变态。”
顾溪面色胀红，就像快要被吹破的红气球。
红里发白。
但让时哈意外的是，他没有出口反驳也没有破口大骂。
时哈：“？”
等等，不会真的让她乱七八糟瞎说一通说对了吧？
咦，好变态~
时哈被这个想法吓得缩了缩肩膀。
司清砚忽然凑在她耳畔小声问：“你觉得这种想法…很变态吗？”
“什么想法？”
“想要从某个人身上得到什么，疯狂想要，不然就浑身难耐…”
“看想要得到什么吧，你要嘎我腰子的话，这不算变态吗？”
“这算犯罪。”
“也是，还是亲亲你严谨。不过如果一个人想要从我身上得到点什么，我觉得是正常的。
毕竟我觉得一个人去接近接触另一个人，还要花费时间精力去和他发展长期关系，无论爱情还是友情，都是想要从这个人身上得到点什么的，不管物质还是精神。
就像我和盈盈玩，就图她脑袋瓜不好使，和星星玩就图他可以陪我玩。不然一个自己不感兴趣又不图他什么的人，也没必要和他维系关系吧。”
“那你图我什么？”
“图你好看图你香香。”
“……”
“开玩笑，图我们契合互补。”
“契合么？”
“不过图点东西我觉得正常，但疯狂想图东西我就会觉得有些不太好或者可怕，因为无论什么东西沾上‘疯狂’都是不可控的，不可控的东西就会让我感到害怕。”
时哈虽然很喜欢未知新奇的事物，但这要建立在安全可控的前提下。
比如她会骑个小车车在城市乡镇里四处闲逛，但她不会骑个小车车在荒芜无人区里四处闲逛。
“如果可以控制的话，你就可以接受吗？”
“可以控制，不对我造成伤害，应该就可以接受。”
“好。”
时哈忽然扭头：“怎么，你想从我身上得到点什么？你想要什么可以说的，不过我现在一无所有。”
她的钱还没亲亲多。
“想要什么都可以吗？”
“我能力范围之内都可以。”
“那，”司清砚忽然掀起眼皮，黑沉的眸子盯着她：“人呢？”
“我一整个卖给别人的话，虽然模样不错但智商有限，估计能卖个几十万。但如果你要把我拆开卖的话，紧凑一点卖个百万不成问题。
但我不建议你这么做，因为无论整个卖还是拆开卖，都是违法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