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第二天就要出发,晚上谁也没招惹谁,两个人盖着棉被纯睡觉。
许嘉弈靠在李秋词怀里,突然问他:“我们当年到底经历了什么,才分开那么久呢?”
他睡前总爱胡思乱想,李秋词摸摸他的脑袋,“你如果想不起来,我就更不知道了。”
他的记忆完全空白,鸡同鸭讲。
许嘉弈啃着他的肩头,眼睛一闭,强制入睡。
在李秋词要睡着的时候,这颗西瓜又突然说梦话了。
“故事的结局,你还没说呢......”
李秋词眯着眼睛,亲吻他的额头,“没有讲故事啊。”
消停消停吧,小西瓜,你只是做了个梦。
“哦......”
听他的语气,竟是遗憾的。
李秋词忍俊不禁,把他抱得更紧。
次日,李秋词才发现,这次出行是私人飞机。
“我还没坐过呢。”
李秋词四处看了看,才跟着许嘉弈上去。
许嘉弈坐在软榻上,里面空间不小,甚至还有一张小床,以及酒柜,电视。
李秋词长了见识,和许嘉弈并肩坐着,“怎么突然要这样出门?”
他之前一直很低调的,这次突然搞这么大排场,李秋词都有些不习惯了。
“虽然最近风平浪静,还是不能掉以轻心。”
只要是和李秋词有关的事情,许嘉弈就会格外上心。
他从柜子里拿了一瓶好酒,两人一人喝了一点。
正喝着,李秋词视线一转,瞧见了一个.......奇奇怪怪的小盒子。
表面十分精致,风格很简约,看上去是许嘉弈准备的小东西。
他低头就要拿,却被一脸通红的许嘉弈拦住了。
“怎么了?”
李秋词茫然地看向他,而许嘉弈则是一脚把小盒子踢到一边,“这不是什么好东西。”
但他的脸实在是太红了,李秋词便非要看个究竟。
他扑倒许嘉弈,将人压在身下,一伸手,就把那可怜的小盒子拿了过来。
打开,入目即是好几个byt。
“哟,尊敬的执行官大人,这是什么呀?”
李秋词笑得太欠揍,做不了大表情,但可以发出很张扬的笑声。
许嘉弈越发面红耳赤,“这不是我准备的!我没有想要在......”
之前好像没有想要......可是现在一提起来......
许嘉弈又说不准了。
感觉好像也可以......来一次两次的......
反正他的易感期还没结束。
想到这里,他连忙收敛了自己的羞赧,变得熟练起来,丢开byt,咬住李秋词的后颈。
“我又不嫌弃李部长,李部长也是个干净人,哪里用得上byt?”
原先他可是最主张戴t的,奈何每次都发生得太突然,他没有准备。
要么没带,要么来不及戴。
许嘉弈对byt的执念早就在一次又一次的突袭之中崩溃了。
他不免悲伤:我也是一个脏脏的alpha了。
李秋词猝不及防得被人咬住了腺体,alpha妄图用信息素压住他,却只能徒劳。
李秋词故意逗他,拿过一边的小裙子,“这也是执行官的计划之内的吗?”
许嘉弈实在是羞恼,故作熟练,真穿上了那个小裙子,将口无遮拦的李某人贴在墙角。
裙摆随着动作,波浪一般地在李秋词的后腿上拍打。
这样的状态连逃跑都做不到。
许嘉弈仿佛回到了易感期的第一天,实在有些冲动。
李秋词克制了又克制,还是没克住,撑不下去了。
许嘉弈嘲笑他,衔着他的后颈肉:“李部长,是年纪上来了,所以不ijiu了吗?”
李秋词脑子发昏,想怼人,又还没缓过神。
无耻,换作谁,以这样的zishi,都会受不了!
而许嘉弈这个家伙还......那么没轻没重的。
alpha还没结算呢,笑声如石子落入睡眠,碧波荡漾。
逼得李秋词感受到更无耻的情绪,他咬牙让许嘉弈收敛一点。
万一他们走了......来打扫的人看见......
他的一张老脸该往哪里放!
许嘉弈根本不理他,下了决心要使坏,甚至继续撩他。
水波一圈一圈地荡漾开来,透明的水落在厚重的地毯上。
李秋词真想一头撞死得了。
许嘉弈反倒更兴奋,小裙子飘来飘去,彰显着穿着他的人,十分雀跃。
alpha的尖牙再次没入beta干瘪的腺体,用大量的信息素将它灌得富有弹性。
伴随信息素的洗礼,身体里也被冲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