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无奈道，“你别问了。”
“为什么不可以问。”
楚瑜很难讲清楚，“总之，我就是没有身份。”
顾清辞皱眉，“不可能。”
楚瑜眼睛转动，透露出一股狡黠，“既然你今天不好说话，那我明天再来找你吧。”
顾清辞对她心中有疑。
沉思良久，还是从空间里拿出把长剑。
“在这个世界上，每个生灵被天机登记入阁，唯一没有户籍只有魔。”
我的天啊，谁能告诉她，红袖这家伙怎么说变脸就变脸。
楚瑜没有发现问题的严重性，正欲逃走。
长剑竖在面前，横放在脖子前。
阵阵寒意传来，楚瑜委屈巴巴地看过去，“你要杀我。”
顾清辞拿剑的手微微松开，虚握着，眼光放在一边，“我本是天机的掌事，要为这里的安全负责，告诉我，你来自哪里。”
剑都横在脖子上，楚瑜也有点恼。
她以为这几天的相处，两个人的关系不错，看来只是她一个人的一厢情愿。
“说可以，但是你一定要信我。”楚瑜讨价还价。
“为什么这么说。”顾清辞皱眉。
“因为，我来自一个最好不要出现的地方。”楚瑜自嘲道。
为了顾清辞能够安心做执剑人，那她这个不好的回忆自然要极力遮掩。
红袖也只是一个分阁的阁主，总部的事情又没办法插手。说不说，有什么意思呢。
顾清辞闻言皱眉，轻轻地说道。
“你说。”
“摇光山，我来自摇光山。”楚瑜目光闪烁。
顾清辞的剑轻轻放下。
天机阁的总部，信息情报局，顾清辞站在门口。
两边的弟子十分尊敬，“少阁主。”
顾清辞挥挥手，长袖在背后轻轻摇摆。
四周皆是天柱般的机关，她站在中心，认真地查询。
一行行地看过去。
直到夜半三更。
顾清辞放下手中长卷，摇光山这三个字根本查不到。
莫非是楚瑜骗了自己？
可对方的样子也不像是在骗人。
于是她走向角落，查起了关于地点的卷宗。
终于还是让她找到了奇怪的地方，中州的某块地图，几十年前曾记载盛产草药，可现在被登记成了平原。
找到了疑点。
她也就动身出发了。
临走前。
“幻”再度飞了过来，顾清辞皱眉地推开。
蝙蝠哭唧唧地黏了上来。
“我不会收养你，你自行离去。”
“幻”叽叽喳喳一阵。
顾清辞长睫一敛，听懂了它的话。
仍是拒绝。
“我不想，你别过来了。”
“幻”没有办法，只好如往常一般飞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