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贝姐,我好似看见阮指挥官手里有一把大电锯,正刺啦刺啦地运转,马上就要砍向我!”
他贝姐安慰道:“小朋友出现幻觉了,没有什么电锯。明明……”
贝茵侧了点头,使坏一笑:“是一把蓄势待发的大砍刀。”
阮盛:“!!”
眼见着裹着黑暗气息的凶残脸越来越近。
贝茵催催吓傻的孩子:“我拉住她,你快跑呀。”
“嗖!”
阮翡擡手抓了个空。
在与大姐你追我赶的几年中,阮盛早就练成一双无影腿,转眼消失不见。
贝茵把阮翡拉到身边坐,揶揄道:“我亲弟,那可不能让你追。”
“哼…”阮翡把人扑倒沙发上。
林娇娇与白熠嗅到狗粮逼近,火速离开一A一O的范围内。
几人座的沙发背很高,若人坐直了,只能瞧见一点头顶晃悠。
躺在那儿的时候,背对那边喝茶谈天的家长,形成一个绝对私密的空间。
很适合偷偷干坏事。
阮阮平时要多软有多软,可一但进行亲密无间。
便完全照着温柔,克制,动作轻的反义词来。
没一会,S尖就传来灼麻意。
Alpha个高腿长骨架也大,强势气息混合阴影,笼罩住勾住她脖子的Oga。
更喜欢拿浓度不高的冷雪味,织就出一张密网,占有欲极强地捕获住蓝玫瑰。
让她的周身,腺颈,连呼吸都只能闻到她的味道。
阮翡嘴上哄人功夫强,信息素哄人更是经验十足,不在话下。
每次会先祭出一些清新冰雪,让人流连,迷恋。
等上须臾,再添上醉人的朗姆酒香,让人陷进沉迷。
便像温水煮青蛙,逐渐煮掉身下Oga的冷静自若、情绪稳定。
变成一只欢愉地眯起眼,懒懒地拨一下她的耳垂,连吻都懒的要命的小树懒。
便好似吃下效果淡弱的吐真剂,这时候问她什么,都会慵懒地诚实回答。
“你真听臭小子的话,因为他弄死我?”
“哄他呢,爱你时间都不够,岂会……”Oga懒洋洋地一笑,学着逗比小朋友的话,“隆西你?”
阮翡心里满意,嘴上却故作不满:“刚才也不知道谁拦我,生气。”
贝茵很轻易就能分辨出她是真生气,还是故作生气。
屈指可数的真生气,不会像旁人一样大吵大闹,也不会玩冷战。
独自坐在那儿生一会闷气,像大勾勾一样挪过来,拿爪子拉拉衣服,说一声:“给个亲亲就原谅你哦。”
不知凡几的假生气,估计阮阮自己都没注意到。
嘴角会像此刻这样不受控制地勾起,眼里漾开藏不住的坏点子。
对此,她一如既往地纵容。
抱着脖子往下一拉,吻上薄唇:“呦,可把宝宝委屈坏了,怎样才不生气?”
“想听,十次我爱你。”
“噗——”贝茵鼻头蹭蹭她鼻头,“每天十次还不够嘛?”
那次她跟小爱争宠,在说几十次“皇上吉祥”跟“姐姐每天说爱我十次”之间。
她让她“心甘情愿”地选择后者。
此后,每天不间断地说,有时还是几倍的量。
哪怕那几天阮阮受伤——不算吵架,算是玩情趣间,也有贝茵二号自动发送十次我爱你。
“听不够。”阮翡贪恋地舔舐了一下红唇,“永远也不腻。”
“好,竖起耳朵好好听,我爱你,我爱你……”
每增加一遍,就会看见对方脸上的笑容深一分。
说完二十遍,贝茵点点露出来的小尖牙,一如既往地好哄。
这时,阮母笑着喊:“阮阮,茵茵,快过来包饺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