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飞嘴角勾起一抹自信的弧度。
先是去超市，买了一份城市日报。
伊琳娜冷笑：“大英雄，你买报纸干什么？
准备在招聘页找份零工吗？
那我算算，按照你一个月赚3500，供吃供住的话，只要三个月就能凑够一万美金了！”
伊琳娜掰着手指头，帮林飞计算。
“说的也是啊！不过可惜，我们的任务时间只有六个小时。”林飞像是听不懂伊琳娜的阴阳怪气，回应道。
伊琳娜双手掐腰：“你还知道啊！”
很快，林飞在报纸上，找到了自己想要的信息。
“我们走吧。”
随后，林飞拦了一辆出租车。
几分钟后。
他们来到一家装潢略显浮夸，招牌上写着“快速现金贷”的小门面借贷公司。
“进去看看。”林飞道。
伊琳娜挑了挑眉，碧蓝的眼眸中闪过一丝狐疑，但她没有多问，只是抱着手臂跟了过去。
朴秀雅亦步亦趋地跟在林飞身后，脸上依旧带着紧张，但看向林飞的眼神中，多了一丝依赖和好奇。
三人走进那家“快速现金贷”公司。
狭小的空间里弥漫着劣质香烟和汗味混合的气息，几个面色不善的纹身大汉坐在破旧的沙发上，用审视的目光打量着进来的三人。
尤其是在伊琳娜火爆的身材和朴秀雅清秀的脸上停留了片刻。
一个油腻的中年胖子坐在柜台后面，头顶地中海发型在灯光下泛着油光。
像是这种贷款公司，在自由城都是有黑帮扶持的。
“几位需要点什么帮助吗？
我们这里放款快，利息低，手续办理过程，简直比吃巧克力还要丝滑。”胖子脸上挤出职业性的笑容，但那双小眼睛里却闪烁着精明算计的光芒。
林飞从口袋里掏出驾照。
这是系统世界自动为他们生成的身份凭证。
林飞也是之前听到了那群学生的谈话，才意识到。
“我们想借点钱周转一下，这是我们的身份证明。”林飞将驾照推了过去，表情平静。
胖子拿起驾照，在电脑上噼里啪啦地敲打了一阵，似乎在核对着什么信息库。
几分钟后，他抬起头，脸上的笑容真诚了一些。
“嗯，信息倒是对得上，林飞先生，十八岁，还是学生啊？”他咂了咂嘴，“伊琳娜小姐，朴秀雅小姐……
看你们的样子，不像是缺钱的人嘛。
不过规矩就是规矩，你们三个都是首次借款，也没什么固定资产抵押，最多只能给你们批三千美金。”
“三千就三千吧，尽快办手续。”林飞干脆利落地说道。
胖子咧嘴一笑，露出满口黄牙，从抽屉里拿出几份合同。
“没问题！签个字就行。
不过嘛，按照我们公司的规矩，要先扣除一千美金的‘手续费和风险评估金’。”
“砍头息？”伊琳娜咬牙道。
“可以这么说，实际到手两千，没问题吧？”胖子笑了笑。
朴秀雅惊呼出声，“这么高的利息，这不合法吧！”
伊琳娜也是眉头微蹙，显然对这种赤裸裸的剥削感到不快。
她刚想开口，却被林飞用眼神制止了。
面对林飞强硬的眼神，伊琳娜忽然觉得身下一紧，整个人都有一种异样的莫名快感。
“没问题。”林飞拿起笔，飞快地在合同上签下了名字。
仿佛那一千美金的砍头息根本不存在。
反正这钱也不是他的，这个世界的规则也与他无关，只要能完成任务就够了。
伊琳娜和朴秀雅见状，虽然心中仍有疑虑，但也只好跟着签了字。
胖子麻利地数出二十张崭新的一百元美钞，递给了林飞。
拿着到手的两千美金，林飞没有丝毫停留，带着两人离开了这家黑店。
“林飞先生，他们真是太黑了！”朴秀雅还是有些愤愤不平。
“如果不是在这，这些纸票对我们来说又有什么意义呢？”林飞意味深长地笑了笑，“走吧，去下一家。”
接下来的两个小时里，林飞如法炮制，带着伊琳娜和朴秀雅穿梭在自由城的各个街区，专门寻找那些看起来就不太正规的小型借贷公司。
他们成功地从另外十家公司借到了款项。
这些放贷的老板们，有的狡猾，有的贪婪，有的故作豪爽。
但无一例外都收取了高额的砍头息。
林飞照单全收，毫不在意，一点不计较。
当他们从第十二家借贷公司走出来时，林飞手中的现金已经累积到了两万美金。
厚厚的一沓钞票，散发着油墨的特殊气味。
“这就是无酸纸和变色油墨吗？”林飞对着太阳光，认真打量着一张钞票。
在阳光的照耀下，呈古铜色。
但倾斜着看，却又成了绿色，真是神奇！
“哇！两万美金了！林飞先生，你太厉害了！
你真的做到了！”朴秀雅看着那沓钞票，眼睛里闪烁着兴奋和崇拜的光芒，之前的恐惧和不安一扫而空。
她从未想过，赚钱可以如此简单粗暴。
伊琳娜站在一旁，看着林飞平静地点算着钞票，眼神复杂。
她原本以为林飞要么会失败出糗，要么会用什么卑鄙的手段，却没想到他竟然用这种游走在灰色地带、近乎空手套白狼的方式，如此高效地完成了目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