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样怀疑我很没品。
"
谢安宁盯着陆淮,棱角分明的下颌线,突然觉得眼前这人陌生得可怕,怎么也想不到这样质疑女生贞洁的话会从他嘴里冒出来。
“你要是觉得我骗了你,我也没什么好说的。”谢安宁黑下脸。
陆淮渊看出谢安宁是生气了,把人搂进怀里,掌心的温度透过衬衫烙在后背上。
陆淮渊下巴蹭着她的发顶,声音闷在胸腔里:
"不问了,是我不好。
"
这个动作太熟悉,熟悉得让谢安宁鼻酸,陆淮渊已经很多天没这么温柔的抱过她了。
——
西郊监狱的铁门缓缓升起时,周怀京被刺目的阳光晃得眯起眼。
邓愉阳斜倚着宾利车,叼着烟张开双臂:
"欢迎出狱!
"
浓重的烟味混着盛夏的热风扑过来,周怀京笑着捶他肩膀:
"少学古惑仔那套。
"
他下意识地往四周张望,没看到那个熟悉的身影,心里像被人揪了一下,
"宁儿没来?
"
明明入狱前就说好,等他出来,她一定第一个来接。
邓愉阳僵了僵,挠头笑道:
"学校忙吧,快毕业了事儿多。
"
周怀京仰头望着湛蓝的天空,深吸一口气。
自由的空气带着柏油马路的焦味,这些原来才是重获新生的感觉,像从水底浮上来,终于能大口呼吸。
设计室的空调嗡嗡作响,谢安宁第无数次摸向手机。
周怀京该出来了吧?可指尖碰到屏幕又缩回来,她怕听到电话那头的失望,还没想好怎么去跟周怀京把话说清楚,这事瞒不住。
"你怎么不穿旗袍了?
"甜甜的女声突然在头顶响起。
谢安宁抬头,看着这个同班四年却叫不上名字的女生,鹅蛋脸配着丸子头,像块刚出炉的奶黄包。
"搬家了,走的时候我没带。
"她低头继续画线稿,铅笔尖在纸上沙沙作响,不太有兴趣认出女生的名字。
女生搬来椅子坐下,少女的香水味裹着八卦扑面而来:
"听说你爸是谢丹来?前天来学校讲座,讲了好多培养你的心路历程,怪不得能拿AGM金奖......原来也是有他指导的,对于学设计的人来说,有这样父亲是一件很值得骄傲的事。
"
谢安宁的铅笔
"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