婚礼(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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婚礼

婚礼在圣帕特里克大教堂举行。

钢琴、小提琴与管弦乐器共同奏响的交响乐,悠扬地飞出了彩色的玻璃花窗,回荡在有着哥特式尖顶的钟楼和塔楼上。

宁臣欢站在高高的拱顶之下,手被牵在男人宽大的手掌里,台下排椅上坐着的全是不认识的西方面孔。

没有父母,没有亲朋好友,只有神父和一群热情的陌生人。

他们像是一对为了爱情,逃离世俗的樊笼,来到一处世外桃源的恋人,在这里接受神明的祝福。

头发花白的老神父,身穿肃穆的黑袍,手持一本古朴的烫金书册,庄严地念出祷词:

“让我们低头祷告,上帝,你是天地万物的创造主。你创造世人也眷顾世人,我们仰赖你的守护。求你赐下清洁的心、正直的灵,让我们借着耶稣基督,在你的光中看见光明,在你那里得到真正的自由。求你此时此刻与我们同在,从今时直到永远永远。阿门。”*

神父低沉浑厚的声音在教堂里回荡,恍若不绝的钟声。

而台下的人也一起,认真而庄重地跟随着神父祝祷。

这样庄严的氛围让宁臣欢呼吸微微急促起来,心脏扑通扑通毫无节律地乱跳。

他以前从不敬神明,无论是东方的神,还是西方的神。

但到现在,他不得不相信,世界上真的有神明存在。

宁臣欢在一串串冗长的祷词中,将目光投向教堂各处。

花窗上又斑斓色块拼接出的耶稣,冲天石柱上雕刻着的天使,还有壁画上众多他不认识的神,将他四面环绕。

而他在众神的见证下,缔结着一场欺骗神明的婚姻。

“傅亭筠先生。”

祷告不知何时已经结束,神父的声音将宁臣欢的思绪拉了回来。

神父面向傅亭筠,开口念道:“你是否接受对面这个人成为你的妻子,与他在神圣的婚约中.共同生活?无论疾病或健康,贫穷或富有,美貌或失色,都愿意爱他,尊重他,保护他,对他忠贞不渝,直到死亡将你们分开?”

宁臣欢下意识地看向身侧的男人,身姿挺拔,面容英俊,望向他的眼睛像深深的黑色渊泽,那目光是坚定不移的,却让他看不透。

他能感觉到傅亭筠牵住他的手紧了紧,以十指相扣的姿势,将他完全锁在掌中。

傅亭筠面向他,声音坚定沉稳,如风雨不动的磐石:“是,我接受你成为我的妻子,从今日起,不论祸福、富贵、贫穷、疾病还是健康,都爱你,珍视你,对你忠贞不渝,即使死亡,也不能将我们分开。”

宁臣欢心脏忽然震了一下。

傅亭筠为什么...没有按照提前准备好的誓词念。

他将最后一句改掉了。

即使死亡...也不能将他们分开。

这句话对于一场虚假的婚姻来说,过分重了。

宁臣欢还在愣神中,神父已经转向他:“宁臣欢先生。”

苍老而布满沟壑的脸上,那双和蔼而具有洞穿力的眼睛仿佛直直望穿他的心脏:

“你是否接受对面这个人成为你的丈夫,与他在神圣的婚约中.共同生活?无论疾病或健康,贫穷或富有,美貌或失色,都愿意爱他,尊重他,信任他,对他忠贞不渝,直到死亡将你们分开?”

宁臣欢没有回答。

他感到台下无数双充满期待与祝福的眼睛看着他,壁画上、窗户上、雕花石柱上无数双神明的眼睛也看着他,看得他脊背发凉,掌心里浸出细密的冷汗。

寂静如冰凉的潮水填满了整座教堂。

宁臣欢感觉傅亭筠牵住他的手渐渐僵硬,可傅亭筠没有任何催促他的动作,只是安静的等待着,眼里微暗的火苗一点点熄灭下去。

宁臣欢不是个擅于说谎的人,誓词的每一个字都像是堵在喉咙里,无法说出口。

“欢欢。”傅亭筠望着他,忽然轻声开口,“如果你后悔了,现在还来得及。”

宁臣欢怔住。

良久,他咽了咽喉咙。

穿着黑色西装,戴着红色领结,耳缀红宝石耳钉,形貌天真乖巧的少年,最终还是在众神的注视下,说下言不由衷的谎言:

“我接受你成为我的丈夫,从今日起,不论祸福、富贵、贫穷、疾病还是健康,都爱你,珍视你,对你忠贞不渝,直到死亡...将我们分开。”

像是所有人都松了口气般,台下骤然爆发出欢呼与掌声。

琴弓在弦上奏出欢乐的音调,悠扬明快的旋律再次飞满了教堂。

傅亭筠的脸上也露出笑容,他牵起宁臣欢的手,绅士地在他手背上落下轻轻一吻。

神父将戒指盒在他们面前打开:“现在请二位新人交换戒指,将最真挚的爱意与神明的祝福献给对方。”

傅亭筠取出戒指,将足有十二克拉的钻戒戴在了宁臣欢的中指上。

宁臣欢也取出剩下那颗钻戒,为傅亭筠戴上。

神父满意地笑了笑,说:“现在,丈夫可以在上帝面前亲吻你的妻子了。”

宁臣欢:?

婚礼流程中是有这个环节的吗?

宁臣欢不喜欢繁琐的事情,因此婚礼有关的事务全是由傅亭筠来操办的,他很放心,也从没有问过。

他有些紧张又惊讶地看了傅亭筠一眼。

傅亭筠捏了捏他的手,用只有他们两个人能听到的声音说:“别怕,这是这边的礼节。”

宁臣欢深吸几口气,微微点了点头。

傅亭筠随即揽住他的腰,清俊温柔的脸渐渐靠近,带着清冽好闻的雪松香覆盖下来。

宁臣欢忍不住闭上了眼睛。

可唇上却并没有传来想象中与另一个人紧紧相贴的触感。

傅亭筠只是很轻、很克制守礼地吻在了他的唇角,没有一分逾越。

这个吻轻得仿佛一片羽毛,一触即分。

宁臣欢睁眼,正对上男人凝望着他的眼睛。

他听见傅亭筠低沉温柔的声音:“欢欢要记得,从今往后,我就是你的丈夫了。”

宁臣欢发现傅亭筠变得有一点点不一样了。

从前,他只有在打雷的时候才会和傅亭筠睡一张床,这时候他通常会因为害怕而钻进男人怀里。

傅亭筠会一遍遍拍着他的背安抚,但只有他说了云哥哥,你把我抱紧一点的时候,傅亭筠才会收紧虚虚环绕住他的手臂,像抱小孩一样把他严严实实地护在怀中。

但从他们来到爱尔兰,这里的天气一直很好,常常都是万里晴空,即使下雨,也很少打雷。

宁臣欢嫌热,虽然睡在一张床上,却不怎么爱和傅亭筠贴在一起,通常两人之间的空隙都还能再睡下一个人。

但即使隔着这么远的距离,宁臣欢每天早上醒过来还是会发现自己被人抱在怀里。

男人的一只手臂穿过他脖颈他

圈住。

是那种极具占有欲的姿势,仿佛生怕人跑了,一定要将他从头到脚都掌控在自己的势力范围内。

一天早上,宁臣欢对此发表疑问:“我怎么每天醒来都被你抱着?”

傅亭筠面不改色:“欢欢睡觉的时候喜欢乱动,半夜总是会翻到我这边来。”

宁臣欢有点疑惑地挠挠头:“是吗?”

他怎么记得有一次还未陷入深度睡眠的时候,半梦半醒间感到好像有一条手臂先伸过来搭在自己身上,但毕竟神智不太清醒,也不知道是不是错觉。

但他晚上睡觉的确喜欢乱动,况且傅亭筠一是直男,二是教养极好从不撒谎,那肯定是他自己的问题了。

如同回应他心中所想,傅亭筠轻轻嗯了声。

宁臣欢摸摸下巴:“可是前几天我也没有这样啊,就是我们还没有举办婚礼的那几天。”

傅亭筠顿了顿:“那可能是欢欢这几天晚上做噩梦了,睡得不太安稳,有时候还会踢人。”

宁臣欢没话说了。

他这几天确实经常做噩梦,总梦见教堂里那些壁画上的西方神明睁着眼睛看他,虽然他们没和那个东方的姻缘神一样说什么要惩罚他的话,还是让宁臣欢每每醒来都吓出一身冷汗。

但一直这么打扰人睡觉也不太好,宁臣欢讪讪道:“抱歉,我以后注意一点,不会往你那边滚了,或者我们换个双床房,反正回国后也还是分房睡...”

“不用。”平日里涵养极好的傅亭筠罕见地打断他,男人脸色有些不自然地绷紧了,“我不介意,你也不是经常都在踢人,大部分时候都很乖。”

“是吗?”宁臣欢眼睛微眯,对这个“大部分时候”持怀疑态度。

“嗯。”傅亭筠望向他的眼睛里覆着柔波,“欢欢,我们是夫妻了。夫妻之间,相互包容是应该的,你不必为此感到抱歉。”

宁臣欢再次感叹他的竹马哥哥脾气性格实在是好得挑不出毛病。

但傅亭筠是不是太入戏了些?

不光是这句话,这几天出去玩时傅亭筠也常常重复性地强调这一点。

比如在有陌生女孩来找他要联系方式的时候,拉着他的手说“抱歉,我已经结婚了,这是我的爱人”;或者在买咖啡的时候,特意对店员说“麻烦多一点糖,我妻子喜欢喝甜的”;连去餐厅的时候都要说“是的,我和我的夫人昨晚预定了位置”。

...有点幼稚怎么回事?就跟在和全世界炫耀他有了老婆似的。

宁臣欢又想起傅亭筠幼稚地往结婚证上贴照片的事,忽然好奇道:“云哥哥,你之前谈过恋爱吗?”

傅亭筠:“没有。”

宁臣欢微微惊讶:“一次也没有?”

傅亭筠眼睫敛了敛:“嗯。”

“哦。”宁臣欢露出一个了然的神情。

那就说得通了。

连恋爱都没谈过的青涩直男突然和人结婚,虽然是假的,但这种逢人就炫耀自己老婆的心情也是可以理解的。

毕竟宁臣欢自己打游戏的时候,抽卡抽到新老婆也恨不得连发个十条朋友圈昭告天下呢。

傅亭筠眼睁睁看着宁臣欢脸上的表情由惊讶,变为了然,再变为关怀与同情,有些欲言又止。

下一刻,他就见少年叹口气,拍了拍他的肩:“还是太嫩了。”

傅亭筠:?

落日将云层染出层叠的彩色,街角落满黄昏,小木窗里飘散出隐隐约约的歌声。

这家餐吧装修得十分复古,进门吧台处是一个摆满各式各样酒类的胡桃木酒柜,里面大厅的墙上挂着19世纪的肖像画。

大厅中央是一个圆形舞台,爱尔兰风笛吹着略带忧伤的小调,低沉悠扬的竖琴伴奏下,有着绿眼睛的青年唱着不为人知的小众民谣。

是那种不算高档,却很有情调的小餐厅。

男歌手沙哑的烟嗓中,宁臣欢压着声音说:“云哥哥,其实你不用做到这种地步。”

他有些无奈地低头看了眼餐盘里摆满的食物:剥得干干净净的虾仁、切得大小均匀排列整齐仿佛站军姿的三文鱼块儿、剔去壳连酱汁都蘸好的牡蛎...

傅亭筠简直是把他当成了什么牙还没长齐的幼猫,把桌上的海鲜二次加工成可以直接入口的模样,一个接一个地往他盘子里堆,就差直接喂进他嘴里了。

对面的男人穿着休闲的黑衬衫,领口依旧扣到最上面一颗,肤色冷白如玉,眉眼清冷似雪,带着一种近乎禁欲的英俊。

但他的袖口却挽到胳膊肘,露出肌肉流畅的小臂,漂亮的修长指节拈着一只虾,正专注地为他的爱人挑去背上的虾线。

宁臣欢喉咙滚了滚,口有些干。

不得不说,看着帅哥做什么都是一种视觉享受。

傅亭筠将光滑的虾仁放进宁臣欢盘子里,才取下塑料手套,用餐巾慢条斯理地一根根清理指节。

男人瞥了眼他盘子里堆积的食物,“不是喜欢吃海鲜?”

小猫当然是喜欢吃鱼的,傅亭筠想。

宁臣欢说:“那也不用这么多...不对,这不是重点,我是说你不用一个个帮我剥好,我又不是没长手。”

傅亭筠温声道:“欢欢是我的妻子,我身为丈夫,有照顾妻子的义务。”

他神情认真,目光深情,好像他们真的是一对因为相爱而结婚的夫妻一样。

宁臣欢眼皮没来由地跳了下,他用叉子叉了块儿虾仁,却没有吃,只是低头咕哝着:“云哥哥,你,你还记得我们是协议结婚吧?”

傅亭筠目光微顿,声音淡了些:“记得。欢欢如果需要书面协议,有什么需求可以提,我让人拟一份合同给你。”

“不不不不用了。”宁臣欢连连摆手。

这事儿本来就是他给傅亭筠添了麻烦,以他们的关系,还拟合同多见外,显得他有多不信任人家似的。

况且傅亭筠这么好,皎皎明月翩翩君子,要真有什么便宜那也是他占了。

傅亭筠:“怎么忽然提这个。”

宁臣欢犹豫了下,嗫嚅着:“我就是觉得你演得也太像了,跟真的一样。”

“演的?”傅亭筠轻声说。

这些天少年其实很乖,在被他牵手时从没有抗拒过。也会在黄昏时凉下来的晚风里,乖巧地披着他的风衣,与他在咸涩的海风中慢慢散步。

就像真的在全心投入地与他度这个蜜月。

但在这个平常而浪漫的傍晚,宁臣欢说,演的。

他听见少年嗯了一声,仿佛很替他着想地说:“其实你有时候不用这么认真,我本来就已经够麻烦你了。唔..云哥哥,你之前怎么过的,婚后就还是怎么过就行了。”

“欢欢是这么想的?”傅亭筠擡眼看他,左胸处的蝴蝶胸针闪闪发亮。

自从宁臣欢把这只蝴蝶送给他,他不管去哪儿,穿什么衣服,每天都会将其戴在身上,针尖穿透昂贵的衣料,牢牢别在胸口。

但此刻,傅亭筠忽然生出一种错觉,这只蝴蝶并没有被锁在他的胸前,它只是暂时地停留在他身上,终有一天还是要飞走。

“嗯。”宁臣欢看了眼男人脖颈上的戒指项链,眼睫颤了颤,“就算在婚姻存续期间,你也是自由的。如果你有想要追求的人,我不会阻拦。”

傅亭筠似乎轻轻笑了一下,那笑一晃而过,又让人觉得是错觉。

“我知道了。”他拿起酒瓶,为宁臣欢倒上爱尔兰的特色蜂蜜利口酒,动作依然优雅而绅士,目光温柔,“快吃吧,菜要凉了。”

窗外的天空完全黑下来,店里的客人大多也已经酒过三巡。

台上表演着爱尔兰民谣的歌手和乐手下场了,取而代之的是一位热辣的红发女郎,随着欢快的鼓点翩翩起舞,瞬间点燃了全场观众的热情。

交错的灯光中,服务员拿出了一个装满小纸团的盒子,挨个到每桌客人面前,让客人抽签。

每张纸条上都写着一个数字,宁臣欢抽到的是61,傅亭筠抽到的是29。

等所有客人都抽完小纸条,餐厅老板走上舞台,热情地说:“抽中61号的幸运儿,请到台上来。”

宁臣欢喝得微醺,脑子里已经有点起雾了,等了半天无人上台,一看自己手中的纸条,才反应过来自己就是那个幸运儿。

他看了傅亭筠一眼,站起身,充满好奇地走到台上去。

餐厅老板揽住他的肩膀:“这是我们为大家准备的一个小惊喜,每月27日,抽中当晚幸运数字的客人,将有机会得到本店准备的一份神秘礼物。”

台下客人们顿时发出或羡慕期待的欢呼声。

“前提是,这位客人必须与我们的漂亮女郎西尔莎,共同表演任意一首歌曲,或是任意一支舞蹈,并且得到在场观众的认可。”

“当然,客人也可以选择放弃。放弃后,我们将重新抽选一个数字。”

老板笑容满面地问宁臣欢:“您擅长唱歌还是跳舞?”

宁臣欢几乎是没有犹豫地答:“跳舞。”

很少有人知道,看似很有艺术天赋的宁小少爷对音乐一窍不通,唱歌跑调能从大西洋跑到太平洋,每次去KTV只能跟着原唱很小声地哼,没哼两首就跑到一边去吃水果了,装作包间里没他这个人。

死要面子的宁小少爷才不肯在一众人前丢脸。

但他又很想知道那个神秘礼物是什么,好奇得心痒痒,不肯放弃。

就在餐厅老板继续问他要选择什么舞蹈的时候,仿佛一种动物本能,宁臣欢突然感觉有一道锐利的目光钉在自己身上,让他的脖颈没来由凉飕飕的。

他如有所感地朝台下望去,见座位上的傅亭筠紧抿着唇,目光沉沉地落在他身上。

宁臣欢喝了酒,脑子里轻飘飘的,心想傅亭筠是被着他去做了美黑吗?怎么一张脸比锅底还黑。

然后他就看见黑着一张脸的男人,从座位上站起身,英俊高大的身影迈着步朝他走过来。

宁臣欢:???

傅亭筠过来做什么?

迷迷糊糊的宁小少爷思索几秒钟后下了结论:啊,他一定是也想要和漂亮女郎跳舞吧!

傅亭筠走到台上,牵起宁臣欢的手,用流畅的英语,彬彬有礼地对餐厅老板说:“抱歉,我是他的丈夫。我爱人有些醉了,不太适合跳舞,我们选择放弃。”

宁臣欢一听,有点生气地去挣他的手:“为什么放弃?我还不知道神秘礼物是什么呢!”

傅亭筠看了眼生气地瞪着他的人。

眼睛浸着喝醉后雾蒙蒙的水汽,睁得圆圆的,面颊微鼓,像只炸毛的小猫。

他停顿许久,对老板道:“我替我爱人来。”

宁臣欢瞪大眼睛,哼哼唧唧地别过头:“我就知道你想和漂亮女郎跳舞。”

傅亭筠:“......”

傅亭筠最终选择的是唱歌。

宁臣欢坐在台下,看着台上的男人握着话筒,温柔低沉的男声随着经典爱尔兰民谣的旋律涤荡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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