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遗爱这边剑都拔出来了,那气势,就跟要生吃了对面这群黑衣人似的。他身后的士兵们也一个个摩拳擦掌,就等着房遗爱一声令下,冲上去把这些不知死活的家伙打得屁滚尿流。
对面为首的黑衣人倒是一点不慌,还在那儿阴阳怪气:“房遗爱,你可别敬酒不吃吃罚酒。就凭你们这点人,还想冲破我们的阻拦?”
房遗爱冷笑一声:“哼,我看你们才是自不量力。你们到底是什么人?背后是不是突厥人指使的?痛痛快快说出来,说不定本大人还能饶你们一命。”
黑衣人首领大笑起来:“哈哈,房遗爱,你别在这儿瞎猜了。我们是谁不重要,重要的是,这物资今天我们要定了。”
房遗爱心想,跟这帮家伙也没啥好废话的,手一挥,喊道:“弟兄们,给我上!把这些贼寇统统拿下!”
两边瞬间就混战在了一起。房遗爱一马当先,剑法凌厉,没几下就撂倒了几个黑衣人。士兵们见房遗爱如此勇猛,士气大振,一个个如同猛虎下山,朝着黑衣人扑了过去。
这黑衣人虽然人数不少,但大唐的士兵训练有素,而且房遗爱带来的援兵也都是精锐。一番激战下来,黑衣人渐渐有些招架不住了。
黑衣人首领一看形势不妙,心里有点慌了,但嘴上还不认输:“房遗爱,你别得意得太早。就算今天我们栽了,你们也别想安稳。”说完,他瞅准一个空当,带着几个手下转身就跑。
房遗爱本想追上去,可又担心押送物资的队伍安全,只好作罢。他看着地上横七竖八躺着的黑衣人,心里琢磨着:“这些人肯定不是一般的贼寇,背后肯定有大阴谋。”
他蹲下身子,从一个受伤的黑衣人身上搜出了一块令牌,令牌上刻着一个奇怪的图案,他从来没见过。房遗爱皱着眉头,问那个受伤的黑衣人:“这令牌是什么意思?你们到底受谁指使?”
黑衣人一脸倔强,咬着牙说:“你别想从我嘴里套出一个字,要杀要剐随你便。”
房遗爱气得站起身来,对手下说:“把这些人都押回去,严加审问。我就不信撬不开他们的嘴。”
处理完这边的事儿,房遗爱赶紧安排押送队伍继续前进。一路上,他心里还是七上八下的,总觉得这事儿没完。
终于,押送队伍顺利到达了边境。突厥人看到房遗爱他们,倒也没说什么。房遗爱把粮食短缺的情况跟突厥负责交接的官员解释了一番,还把准备好的说明递给了他。
突厥官员看了看说明,又看了看房遗爱,一脸怀疑地说:“房大人,你们大唐不会是故意找借口少给我们物资吧?”
房遗爱赶忙说道:“大人,您这可就误会了。前段时间下雨,仓库排水出了问题,粮食才受潮的。我们已经在想办法补上短缺的部分了,您就放心吧。”
突厥官员哼了一声:“希望如此吧。要是你们大唐敢耍什么花招,我们可汗可不会轻易放过你们。”
房遗爱陪着笑脸说:“大人放心,我们大唐一向讲信用。这次确实是意外情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