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有人瞪大眼，就是林俊生也是浑身一颤，要不是太极拳精通，这头上的银针就要晃开！
审问人记录人还有刘思都是团团转，司长大喝，“赶紧记下，转毛你们！”
三人都掏出小本本，写下三个字后一眨不眨盯着林俊生。
一秒后觉得不对，又盯向伙计。
司长口袋里拳头鼓起，“你叫什么？”
“陶六。”
“你在佑善会里什么职位。”
“我跟四老大，负责接应。”
“四老大？”司长投去询问眼神。
刘思比了个抹脖子的动作，指指林俊生。
林俊生翻白眼，当着自己面呢，能动作小点吗？
司长瞳孔缩紧，点点头，示意刘思问。
刘思上前半步，“你们四老大手下还有谁？”
“没了，都死了，就我一个。”
几人都看向林俊生，后者低头避开视线。
“你们怎么会去娄氏公馆的？”刘思边问边记。
“四老大接受了委托，去绑人。”
刘思飞快记录，觉得爽极了，自己记好，才会问下一个问题，不怕漏掉一个字！
“谁的委托？”
“豁嘴。”
司长和刘思对视，又看向林俊生，后者也瞪大眼看他们。
“豁嘴在哪？”刘思没空管又是这货惹的事，赶紧追问。
“不知道，四老大联系的。”
“哎！”屋里响起叹息。
“你们去娄氏公馆的目的是什么？”林俊生插话。
众人一愣，也没说什么。
“四老大接受的委托是绑娄振华家人，当天是去踩点的。看娄振华保镖和司机都离开，四老大临时决定动手。”
“绑了会怎么处理？”林俊生听到自己的话，很陌生，干涩沙哑。
“他的婆娘当着面尖纱，要是娄振华还不合作，再轮到他女儿。”陶六很配合，说的很顺。
林俊生左手青筋暴突，捏拳后扬起下落。
“别，别！住手！”刘思亡魂大冒，这一拳下去，人还能剩多少？
林俊生也意识到还有好些没问，落到一半改变方向，陶六面前的桌子瞬间四分五裂。
这，这是实木板的！刘思呻吟一声，再也不怀疑这人的可怕。
司长和李良都是后退三四步，一脸骇然。
巨响传出审讯室，门打开，冲进来两个人。
“出去！”司长回神，摆摆手。
两人看了眼诡异的场面，在安静坐着的嫌犯和剧烈喘息的陌生人脸上停留半秒，默默退出门。
“小林，你冷静，冷静，打死了我们就没有线索了！”刘思喘了几口气，踏出半步又僵在原地。
“不好意思！”林俊生再次换口气，终于冷静下来。
他眼神一凝，再次低头望着陶六，屋里几人眉头疯狂跳动。
刘思再也顾不上其他，靠近到林俊生左侧，他准备用自己当缓冲，一旦看到他再扬手，自己整个人挂上去！
“林俊生同志！”司长伸手推了下李良，后者松开摸到身后的枪。
“我知道！”林俊生点点头，又吸口气，双眼眯起。
“娄振华身边，谁是你们的人？”
“没有。”
陶六的回答让林俊生愕然，没有？不会啊，当天他们可是兵分两路，直冲两边，要是没有内应怎么可能知道屋里的。
刘思轻咳一声，见林俊生看来，指指自己的嘴，林俊生点头。
“那你们怎么知道娄振华家里的情况？”
刘思话落，陶六立马给出答案。
“四老大说是豁嘴给出的信息。”
屋里所有人知道，这个内应是豁嘴那边的！
“谁是豁嘴的内应？”司长问。
“不知道，四老大没说。”
众人叹口气，要是那个四老大说过就好了，这样顺藤摸瓜都能牵出来，只要有这人在！
他们视线都瞥向林俊生，见他皱眉思考，也开始思考问什么。
司长指指手表，林俊生点头。
刘思低头，“昨天发动袭击的一伙人，知道是谁吗？”
他这问题其实没明确的指向性，只能指望这个人知道那伙歹徒的计划。
陶六这次没有回答，刘思看向林俊生。
后者右手拨动银针，陶六还是没有回答，看来问得没有在点上。
“你为什么看到我就想跑？”他换了个问法。
“因为你是三老大的目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