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的,没错。
谢宴今天刷58租房的时候,意外看见附近一个小区的菜鸟驿站在转让。
虽说这个赚不了大钱,但足以维持生计,为什么干的人少,是因为累!
老黑恰恰不嫌累,这能比干工地累吗?
而且只需要三万的转让费,所以谢宴直接电话和老板沟通了一下,回来忽悠老黑了。
可是老黑压根不懂菜鸟驿站是个啥玩意,没办法,谢宴开始给他绘制蓝图大业。
最终口干舌燥,成功忽悠住了。
不过他没钱,只有等明天包工发钱才行。
得到答案,谢宴也很快速的给菜鸟驿站老板打了电话,表示店自己要了。
……
早上,九点。
谢宴是被老黑晃悠醒的,昨晚喝多了,头痛欲裂。
结果刚刚听见啥了?庄美艳和薛家媳妇打起来了?都打出血了!
这还得了,当即从床上窜起来。
牙没刷脸没洗,就一路小跑过去。
可是到了餐馆门口,只能看见一地的菜,和薛家媳妇的三轮车,人去哪里了不知道。
忙进店里看看,一楼也没人。
这两婆娘不会干到警察局去了吧?谢宴心头一跳,正要出去,楼上突然传出一阵响声。
谢宴两步冲上楼,试探着喊:“美艳?媳妇……?”
没人应声,只有断断续续的抽泣从卧室里传出来。
推门一看,人正靠在床上,肩膀一抽一抽的,哭得稀里哗啦。
“噗!”
谢宴一个没憋住,直接笑出声。
这也不能怪自己,哪见过她这副模样?
平时风风火火、骂街都不带喘的人,现在居然像个小姑娘似的抹眼泪?
“砰!”
一个枕头狠狠砸在自己脸上。
“让我看看,被打哪了?”
捡起枕头往床上去,一把给她拉到自己怀里,仔细看看她的脸:“啧,还是那么漂亮!”
“嗷~”
大腿一疼,谢宴连忙求饶。
庄美艳这才松手开始骂街:“都怪你,我早上想着店盘都盘了,就想忙完给车擦一擦,结果看见车轱辘没气!对面那个骚狐狸笑成那样还不是她干的好事……都怪你!非得盘那个店干嘛……”
“哐哐…”
胸口不断被捶着,谢宴一直等她捶够了才开口:“所以你俩一早就为这事打起来了?车没气又不碍事,另外我盘店不就是让你在她面前风风光光。”
“你看她只能在工地摆地摊,让那些男人吃豆腐,薛大山天天搬砖脸都绿了。”
“而你是我媳妇!我怎么能让你被别的男人吃豆腐,过嘴瘾都不行。”
“从此以后你市中心黄金铺面的老板娘!你俩都不是级别的!”
庄美艳:……仔细想想,抛开钱不谈,这个人说的也挺有道理。
谢宴继续乘胜追击:“你想一下,你把你在市中心开店的消息跟那个骚…呸、薛家媳妇说,你看她羡不羡慕。”
这下子庄美艳也不哭了,挺起腰板!
略带风情的白了他一眼,之后把枕头底下的两个存折拿了出来,把其中一本塞到谢宴手里:“这是我这三年存的,一共有十二万…”
还有一本,则是手在上面摸了摸,深吸一口气翻开,里面是五万的赔偿金。
她昨晚也旁敲侧击问了女儿,要是谢叔叔想开店赚钱,但开店需要很多钱怎么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