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是由萨克希尔斯说出口：“集群坟墓的意志集合体，大概率是根据进入者的力量不同，去进行精神世界的塑造。而塑造精神世界的‘素材、背景、场景”等等，就是漫长时间里，融合进集群坟墓当中的所有生命的记忆？”n
萨克希尔斯最后是对自身的疑问。这是从表象得出的结果，其中或许还有差别。不过，最终结果应该会差不了多少。n
“嗯……”一位巨鲸首领在沉思，“卡西亚身上的力量……”n
“从手术当中获得的龙类力量、我们的巨鲸力量、世界树的力量，乃至还是古历史世界树根系网络的使用力量。”n
“不要忘了，他还完成了陆地红星能力，能使用红星纹路。所以红星力量也要计入其中。”n
“噬星菌体算是一种力量吗？”n
“他在极深地底发现的疑似神灵骨骼造就的通讯机器，也能算作一种力量吗？”另一位巨鲸首领加入例举游戏当中，但也直接把这场短暂的游戏杀死了，“这能看做什么？神灵的力量？”n
它笑起来，“这样去解释，能量结晶体会溶解似乎就能解释了。即便是意志集合体，也不能模仿出神灵。核心终究只是一块古历史世界树的碎块而已，如果是真正的古历史世界树，当然不用怀疑。但它只是碎块。”n
萨克希尔斯也笑起来，听出这位首领笑的原因，“担心核心就此‘烧毁’掉？”n
“有可能，并且还会很大！”n
“接下来，有需要执行的事项吗？核心是否烧毁，并不在我们所考虑的范围当中。集群坟墓看似受到巨鲸群族控制，可实际上，作为有意识的意志集合体，它就是一个独立的个体。面对第三将军及再度来临的六颗红星，核心也好、集群坟墓也好，往后是否存在都不应该去思考。”n
“况且，集群坟墓存在的意义，不就是为了当前的时期、不久后将面对的情况？”一位首领补充，“萨克希尔斯，我们已经不止一次讨论过关于集群坟墓的事情了，我认为需要有一个定论。”n
萨克希尔斯回想着，叹息一声，“我也害怕，自从白鲸计划算是成功后，害怕就加深了。担心是正确的，没有第三将军、没有六颗红星来临，集群坟墓在未来的某一天，也会由一种保护装置，失控变成一种毁灭生命的事物来。”n
“看来有答案了。”一位首领已经开始离开空腔区域，其他两位首领跟上了，“很快就会有结果，等到卡西亚出来，有能听到更多的新奇经历。不过在这之前，我们还必须去驱动收集到的结晶体。由衷希望卡西亚也能加入到你们之中，成为掌握白鲸力量的一员。”n
“我继续在这里观察。”萨克希尔斯开口感谢，“如果是卡西亚，应该不会有问题。”n
等到三头巨鲸首领离开时，核心已经爆发出璀璨的混合光芒。萨克希尔斯的瞳孔被染上色彩，“你会看到什么呢，会是古历史时期的哪一个场景。当时的那一场巨大战争吗？”n
没有回答的询问，唯有能量结晶体在不断溶解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