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致远隔着被子，一手握住了她蹬过来的腿，掌心紧了紧，大约判断出是小腿，他便沿着小腿往下直到握住了脚踝才停下来。
程先生已经不想走了。
他一手撑在沈翩跹身旁，俯身亲吻她的眼睑，力度温柔而极其克制。
“这时候还走，我就真的不算男人了。”
这一声是含糊的贴着少女的眼皮发出来的。
随后亲吻逐渐向下蔓延，接吻鱼一样的一下一下的啄过她的睫毛，她的鼻尖，她的泪痣，她的侧脸，最后落在她的嘴唇，终于逐渐深入。
隔着一床薄薄的被子，却像是有火焰从谁的身上燃烧起来，将灼烫的温度都传递进入血液和骨髓之中。
灯色昏暗，衬着少女脸上的红却显得更加动人。
她被用力吻着，喉咙里溢出一些破碎的呻吟。
沈翩跹闭着眼，揪着男人衣服的手不知不觉放开，改为攀住了他的脖子。
程致远松开少女的脚踝，一手隔着被子卷过少女的腰身，更深的压进自己的怀里，另一只手则毫不犹豫的探进了被子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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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晨三点半。
床头灯突然被人拧亮了。
男人穿上衬衣，将床上的少女裹着浴巾抱起来走进了浴室。
又是大约一个小时之后，他才将人抱出来换了间卧室睡觉。
少女几乎是沾到床就睡沉了，侧脸埋在柔软的被子里，眉头还微微皱着，看起来格外委屈。
程致远却很久都没能睡着。
他撑着脑袋懒洋洋的眯着眼看她，有一下没一下的抚摸她的耳朵和头发，直到沈翩跹不耐的动了动脑袋试图把自己埋进被窝里，才终于伸手将人压入怀中，闭上了眼睛。
但意识依旧是清醒的。
一向冷漠禁欲的唇角翘了一整夜，直到天亮都没有散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