灯灭!
房间里只剩下电器指示灯的红光,而窗外的灯光连一丝一毫都没有透进来。
“你爱我吗?”
“爱!”
“有多爱?”
“我把心分成了三分;给爸妈一份,给你一份,还留了一份给我们未来的宝宝。”
一阵窸窸窣窣后,又响起何潇潇的略带颤抖的嗓音。
“我……怕!”
“我抱着你!”
“要不…你给我讲个故事。”
此时此刻韩义哪有心厅里,何潇潇静静的站在那里。
等韩义锁好门过来后,问道:“没事吧?”
“没事。”
刚刚他们的谈话,何潇潇都听到了。
见韩义一直眉头紧锁,便安慰道:“你已经尽力了,不用太内疚。”
“我只是有些……”
韩义也不知道怎么说。
内疚有,但更多的是惋惜。
那个威飞雨今年才36岁,能赤手空拳在金陵闯下千万身价,将来何愁没有东山再见的机会?
但到底还是没有过了自己心理那一关,而走上了绝路。
也许,这就是命吧!